……白梓皓抱著江惜從側門出去,正打算去取車,郝方就已經開了一輛雪拂蘭加長款橫在了他麵前。
車窗慢慢搖了下來,露出郝方憨厚的臉:"大少爺,寒少爺通知我過來送你們,快上車。"
"謝謝。"白梓皓迅速抱著江惜上車。
事先聽了寒聖玄反映的情況,郝方自動自覺把前座和後座的擋板升了上去。
這一路上江惜把自己扯得快真空了,白梓皓一直把外套圍在她身上不讓她走光。
她感覺體內有一團火,要將她給燒灼吞噬,死命拉扯著身上的衣服,毫無辦法地嚶嚶哭著,白梓皓看著心疼,也隻能先抓住她的雙手。
"江惜,忍著點,馬上到醫院了。"
白梓皓才剛警告,江惜就吧唧一口啃在了他發達的胸肌上。
"嘶……"
哦,這小混蛋……白梓皓囚籠裏的困獸即將被她釋放,到這裏全靠意誌力在支撐。
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喘息片刻,叼著江惜殷紅的小嘴,狠狠啃食一番。
車子走走停停,郝方看著前方擁堵的車輛,整條車流都往一個反向去,不堵死才有鬼,真心表示無計可施。
"大少爺,這個時間段堵車,車環路上了。"
"該死的!還有多久才到醫院?"
白梓皓煩躁地揉著頭發,怕什麽來什麽。
"不清楚……"
郝方不敢打包票。
"如果實在沒有辦法,大少爺,你可能要考慮……那個……"
他欲言又止。
白梓皓當然明白那意思,他得要了江惜。
可是江惜願意嗎?
他湊到她耳邊囁嚅:"江惜,你願意嗎?嗯,傻寶?你願意給我嗎?"
"願意……什麽都……願意……"
其實江惜在很早就給出了答案,隻是白梓皓一直都在忍耐。
就聽到她說"願意"二字,白梓皓腦袋裏的畫麵已經跨過大學畢業,直接延伸到教堂婚禮。
"郝方,立刻回酒店!"
郝方立刻掉頭,從旁邊車流量較少的出口離開,驅車回了彌空酒店,白梓皓要了一間人家獨家用的情侶總統套房,簡直用百米衝刺的速度抱著江惜破門而入。
床上鋪滿了浪漫的紅玫瑰,牆壁上掛著一盞一盞圓形小燈。
牆上掛著一幅幾乎占據了整麵牆壁的掛畫,繪的正是江惜最為喜愛的滿天星。
江惜躺在床上,白梓皓癡癡地看著她,白皙的皮膚,緋紅的臉頰,宛如妖精下凡。
他欣賞著她這一份藝術品,就像在做夢,夢裏夢外都是她。
掌心的細膩觸感,鼻息的淡雅香氣,唇間的甜蜜四溢。
白梓皓哪個動作都不規矩,因為囚籠裏的困獸一旦被放出,就不能回頭了。
他已經著了魔,怕傷了她又恨不得盡全力將她占有個徹底。
左右為難之下熾熱之火越燃越旺。
懷裏的女孩子疼得哭泣落淚,他細心而耐心地一遍遍親吻,一遍遍誘哄,渴望栽倒在她的溫柔鄉,也希望她能夠感受到更多的愉悅與快樂。
江惜手裏緊扣住一朵盛放的紅玫瑰,床榻在顫,隨著動作,手中的花朵頃刻被她抓碎,緋紅如血的花瓣慢慢從她的指縫中流淌回到床單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