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惜從他的世界淡出兩年之後,他就把結婚證帶在身邊,就好像江惜一直都在他的身邊,從未離開過那樣。
江惜抓著結婚證的手一直在抖,沒有看錯的,照片上的女生……是她!
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過去究竟發生了什麽,她為什麽腦袋裏一團漿糊似的,怎麽也想不起來。
回頭白梓皓又把晝惜之戀找了出來,打開墜子,裏邊果不其然有一顆半球狀的東西,應該就是那名為"水晶"的藥丸對應的解藥,意思是,隻要江惜。
他的眼眸中迅速燃燒起希望的微光。
"快,江惜,吃下去!"
他激動地喚出了江惜原本的名字,江惜也沒再去糾正,接過他遞來的藥丸,放進了嘴裏,又接過白梓皓倒的一杯水,就著水把藥服下去。
接下來,白梓皓讓江惜到房間裏睡一覺,他也沒有參與班級的活動,借口說疲勞需要休息,也躺到了江惜身旁,和她保持了一小段距離,約莫二十厘米。
一直到了晚上八九點鍾的時候,白梓皓保持著剛睡下的動作沒有改變,卻感覺腰間緊緊的,雙眼沒有睜開,下意識伸手去撥開箍著他腰部的東西,觸碰到一雙白嫩的手。
他感覺到那是江惜的雙手,睜開雙眼,對上一雙含情脈脈的雙眸。
"江……惜……"他患得患失地開口道,眼眸中的淚水幾乎抑製不住。
如果每次想念江惜的時候,天上掉下一粒沙子,那全球都是沙漠。
同樣的,想念江惜的時候他總是想哭,人們總說男人不準哭,剝奪他們哭泣的權利,但是白梓皓又有什麽辦法,每一次不受控的哭泣都是因江惜而起,又因她而止住。
江惜明白的,是因為白梓皓那份想守護她的心情在作祟。
同樣的,在她麵前,他可以不必再一直撐出一副所向披靡無所畏懼的模樣,有時候也可以像個需要安慰的小孩子,表現脆弱,擔驚受怕,這樣才是真實的一個人。
哪怕隻讓江惜看到,也就夠了。
江惜鼻子一酸,往上挪了挪,躺好,把白梓皓抱到自己的懷裏,正好他的臉貼著她的胸口,嗅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氣,特別讓人心安。
"白梓皓,你可以不用逞強的。我也會守護你。"
一直以來,都以一個騎士的身份。
白梓皓像找到一個宣泄情緒的閘門,眼淚再也控製不住流出來,打濕江惜的衣襟。
聽到他的哽咽聲,她更加用力抱住他,他亦是抬起雙手緊緊擁抱她,兩個人如同兩塊磁鐵一般吸引著對方的靠近。
想到難過的兩年前,江惜真的有心裏話一定要說。
"白梓皓,兩年前我知道自己從宮之夜那裏吃到'水晶',就是怕接下來自己會出什麽事,所以才這麽著急把你叫到絕倫誓約把心裏話都告訴你,你為什麽不來見我?你知不知道我在那邊等了一夜……"
白梓皓握住江惜一雙手說:
"江惜,對不起,兩年前我真的不是有意不赴約,而是我在回婕夢菲斯的路上發生了交通意外,再加上胃出血送進醫院搶救,之後失去意識,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所以才沒有機會回到絕倫誓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