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清淺沒想到,這一晚會有這麽大的收獲。
果真她猜的不錯,是吳府有人裏應外合,一同謀害了吳佩山。
隻是,令她有些意外的是,這個人居然是吳佩山的夫人。
也沒有想到,這吳夫人竟然還和君安河有一腿……
信息量有些大。
不一會兒,傳來房門被打開的聲音,躲在牆角的容清淺,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從房裏走出,接著往前園走去。
房間內,隱約還有吳夫人的啜泣聲。
容清淺靠著牆頭想了一會兒,暗忖依照著君安河的行事風格,是萬般不可能留下知曉內幕的吳夫人在世的。
頓了頓,容清淺先回了容府。
在天剛蒙蒙亮之後,容清淺趕在容國公上朝之前,問容國公借了一個人。
是容國公院子裏的大婢女,文鳶。
文鳶跟隨容國公多年,武藝超群,醫術非凡,最主要的,對容家足夠忠心。
在‘借’來文鳶後,容清淺吩咐了一些事情給文鳶,文鳶應下後,很快便出了容府。
……
到了都尉府,一早上容清淺都困的昏昏欲睡,到了下午的時候,見沒什麽事情要辦,容清淺準備回容府休息。
“容容,你這個衣服袖子太緊了,勒的我都不能翻身。”睡醒的犬犬從容清淺的衣袖內跳出來,對著容清淺一陣吐槽。
容清淺看了眼自己的衣袖,她本就穿著指揮使的製服,袖口幾乎都是勒緊的,犬犬昨日能跑進去,她還詫異了一會兒呢。
“那你躲我懷裏。”容清淺說著,抓著犬犬準備塞進懷裏。
“等等,等等。”犬犬叫住容清淺,“我剛睡醒,讓我透透氣。”
說著,犬犬在容清淺的案桌上,跳來跳去,舒展筋骨。
此時,門外有腳步聲傳來。
犬犬先一步聽見腳步聲,立即跳到了容清淺的腿上。
隻見,一個宮內來的小太監緩步走了進來。
“拜見指揮使大人,皇上下了口諭,宣大人去禦書房議事。”小太監道。
容清淺見又休息不成了,點了點頭,趁著小太監不注意將犬犬塞進懷裏後,起身走了出去。
“容容,聽說秦雲國的皇上很年輕,是嘛?”犬犬從容清淺懷裏鑽了一半出來,眨巴著眼看著她。
“噓,別被人聽見你說話了。”容清淺看了眼四周,又將犬犬的腦袋按了回去。
犬犬再次伸出腦袋,“放心吧,隻有前主子和你能聽見我說話,一般閑雜人等,可聽不見。”
容清淺挑眉,伸手摸了摸犬犬的腦袋,又將它按進了懷裏。
“討厭,容容,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犬犬悶在容清淺的懷裏,氣呼呼的出聲。
“是啊,挺年輕的。”容清淺回答。
犬犬聽後,爪子微微動了動,“那和我前主子比起來呢?誰更帥氣一些?誰更高大威猛一些?誰更能讓人動心一些?”
“犬犬,你是公的,還是母的?”
“……”
……
容清淺進入禦書房的時候,君非翎正側靠在一旁的軟榻上閉目養神,整間書房內熏香撩人,布滿安神香的氣息。
容清淺算了算日子,距離第二期解毒的日子,還有四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