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莫承宣立即跳了出來,“不可能!昨日下午,容清淺明明一直在北鎮撫司!”
驀地,全場寂靜。
“哦?指揮使大人,還會分身術?”鳳瑾夜揚眉。
“嗬……”
此時,容清淺終是輕笑一聲,抱著懷裏的披風,轉過身,往莫承宣等人看去。
“昨日下午,我一直與瑾王殿下在下棋,直至戌時才離開,哪來的時間去吩咐莫副使,殺了柳天河呢?”
容清淺說完,瞥了眼身旁站著的鳳瑾夜。
既然莫承宣那些人硬是扣個罪名給她,那麽她也正好和他們比一比,看看誰胡說八道的本事厲害。
“容清淺,你亂說!你明明還見了你們容府的大夫人和大小姐。”莫承宣吼道。
容清淺抱著雙臂,“那是未時的事情了。”
“未時,對,你就是未時後吩咐我的,是我剛才嘴快說錯話了,你是未時吩咐我,解決柳天河的!”莫承宣說完,擦了擦腦門的汗。
“莫副使,你昨日可是寫下了白紙黑字,上麵的時辰,寫的可是戌時。”容清淺將昨日莫承宣寫下的字條,展了出來。
上麵清楚的寫了:戌時。
“這裏麵,時間,地點,莫副使可都寫的很清楚了。”容清淺說完,將字條遞給莫尚書,“莫副使的字跡,尚書大人應當認得吧。”
莫尚書接過字條,見到裏麵的內容後,臉色果然不太好看。
沒想到,一個瑾王出現,輕鬆扭轉了局麵。
雖然瑾王說的話,值得深究,但是如今誰也不敢明著質疑瑾王啊,畢竟這瑾王殿下是蒼楚國的人,若是得罪了他,也就等於得罪了整個蒼楚國。
這罪名,他可擔不起。
可若現在鬆口了,他這寶貝兒子,可就有大麻煩了。
“此事棘手的很,雙方各執一詞,不知瑾王殿下,可有什麽人證物證,能夠說明昨日戌時,指揮使大人在和你下棋?”最終,莫尚書還是壯著膽子問了。
鳳瑾夜手持折扇,輕輕的扇著,聽到莫尚書的話,絲毫不以為意,“披風是指揮使留在本王那裏的物證,人證嘛,跟隨本王來秦雲國的二十名隨從,皆是人證。”
“這……”莫尚書一時語塞,“這人證,似乎不夠說服力。”
“怎麽?本王二十名隨從不夠說服力,你們這裏兩名錦衣衛說的話,就有說服力了?”
“尚書大人,你莫不是,瞧不起我們蒼楚國的人?”
鳳瑾夜話一出,莫尚書噗通一聲跪倒在了鳳瑾夜的腳邊,“瑾王殿下息怒,微臣不敢啊!”
“令郎那白紙黑字,尚書大人可得好好追查,這麽多人看著,尚書大人可不能徇私啊!”鳳瑾夜說罷,眸底劃過一絲清厲的寒光。
莫尚書麵色大變,身體止不住顫抖起來,忽的有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爹,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有撒謊!”莫承宣撲倒在莫尚書身邊,緊緊的抓著莫尚書的衣袖。
“嗯,那就是本王在撒謊了。”鳳瑾夜微微挑眉,語氣漫不經心,卻透著一股壓迫。
莫尚書連忙搖頭,“不敢不敢,微臣不敢懷疑殿下的話。”
局麵輕鬆扭轉。
“尚書大人,既然是誤會一場,那指揮使大人便是無罪了,咱們也可以走了。”刑部侍郎劉瀟上前,打了圓場。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