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迷魂散,容清淺順利進了容府的後門。
比起外麵,容府裏麵,倒是沒有官兵在把守著。
容清淺連忙奔去自己的院子,妙春和妙蘭此時正站在院子裏麵,見到一個穿著官兵服的人跑進來後,驚叫一聲。
“啊——”
“噓,是我!”容清淺示意她們安靜。
一見是容清淺,妙春和妙蘭連忙迎了上來,麵露喜色,“小姐,你可算回來了,出事了!”
“老太爺一早就進宮了,到現在都沒回來,我們的府邸,也都被官兵包圍了,怎麽辦啊!”
見容國公正不在府中,容清淺擰了擰眉,先往房間走去。
找出了那封聖旨後,容清淺連忙往院子外走去。
“小姐,你要去哪?”妙蘭拉住容清淺。
“進宮。”
聞言,妙春也跟著上前,拉住容清淺,“小姐,不行啊,宮裏太危險了。”
“沒事,你們在府裏等我。”
說完,容清淺快步跑了出去。
走了出去,經過外麵涼亭的時候,老遠就聽見了二夫人的聲音——
“你們看吧,這個五小姐,嘴上說著那些大道理,不能貪贓枉法的,她倒是好啊,帶頭走私銀器啊,整整二十大車的銀器啊,你說她得賺多少銀子啊!”
“可不是,她就是想一個人中飽私囊,才不讓我進鎮撫司的。”容星灝的聲音,也跟著傳來。
“二嬸,都這個節骨眼了,你少說幾句。”三夫人皺著眉頭,示意二夫人別再多說了。
二夫人哪裏會聽這些,這幾天可讓她憋屈了,好不容易逮著機會,不多罵幾句才怪。
“這一回啊,真希望皇上撤了她的職,再給她關個十年八年的,叫她瞧不起我們府裏的人!”二夫人氣憤道。
容清淺腳步停了一會兒,見如此關鍵時刻,這二夫人還在想些有的沒的,無奈的搖了搖頭,往後門走去。
容清淺出了容府,連忙趕去了北鎮撫司。
北鎮撫司的錦衣衛,負責宮廷安危,眼下不知道亂成什麽樣了。
到了北鎮撫司門口的時候,外麵聚集了大批的官兵,裏麵也有熙熙攘攘的吵鬧聲傳來。
“你們這些君安河的走狗!謀反,大逆不道!”北鎮撫司副使吳昊的聲音從裏麵傳來。
“哈哈哈,吳副使,容清淺都跑了,你還看不清局勢嗎?”門口,一名穿著禁軍服的統領,大笑著看著裏麵的人。
話一出,裏麵的錦衣衛,都安靜了下來,不再作聲。
容清淺眯起眸子,抬步走去,“誰說本指揮使跑了!”
“容清淺,你真敢回來?”那名統領偏眸,見到一個穿著官兵服的身影,一步步往這裏走來,不禁譏誚出聲。
容清淺勾唇,“我為什麽不敢回來?”
“你如今,可是走私案的嫌疑人,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在這裏擺指揮使的架子?”統領冷笑,滿臉不屑。
“季統領,你先看看這卷聖旨!”容清淺將手中的聖旨展開。
接著,朗聲讀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一卷聖旨讀下來,周遭的人,臉色都有些怪異。
“我就說,大人是冤枉的,季鴻,你這個君安河的走狗,背棄朝廷,不得好死!”吳昊怒罵道。
聞言,季鴻大笑幾聲,抽出佩劍,一刀將聖旨揮成兩半,“皇上都自身難保了,這聖旨,也不過是廢紙一張!”
“容清淺走私銀器的罪名,是坐定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