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很快到了。
一個捕快一個快手,捕快姓薑,叫薑大朋,快手也姓薑,叫薑生,兩人還是姐夫與舅子的關係。
剛到案現場,薑大朋便皺緊了眉頭,薑生則是心口快:
“唉!這都是這個月的第三起自殺了!”
這一歎聲,頓時讓站在客房門口的陰十七了悟過來——敢情這已經是第三起了!
不過他們怎麽會這麽快斷言這是一起自殺案件呢?
雖然她也有往這個方向想過,且十有**事實就是這個方向。
難道前兩起自殺案件也是服毒死的?
陰十七轉頭問了一下同被趕到客房外候著的徐楊,他點頭道:
“確實如此!”
她不話了。
今日才八月初八,這個月統共才真正過去七日。
而在這七日裏,居然已經生了三起疑似自殺的案件?
不得不揭北縣的治安真是亂啊!
至於為什麽疑似,簡單,這自殺又不是排隊買菜,一買一個準,哪能隨便就有人想不開服了毒自盡。
像是例行公事,又像是類似情況已是第三回生,且還是緊湊在七日之內,兩個姓薑的官差沒做太多的停留。
服毒男子的屍體很快被抬起衙門屍檢,蓮花客棧裏也被一一盤問了下,尤其是住在死者兩側客房的客人,薑大朋盤問得特仔細。
這讓陰十七不禁對這位年歲約莫二十八、九的薑大朋有了一絲好感。
人命關,即便心中有數,也得盡心盡力地認真看待。
薑大朋問陰十七:“是你與徐楊一同現的林涯?”
林涯就是服毒男子的姓名,不同於蓮花客棧裏的其他人,他是揭北縣人。
可就奇怪在這裏。
一個本縣人,居然和外縣人一樣投宿在客棧裏,怎麽想都覺得事出有因。
陰十七道:“是。”
再將一早生的事情與薑大朋了個大概,薑大朋早盤問過徐楊話,一聽,與徐楊所言都能對得上,便繼續下一個問題:
“聽徐楊,你進客房後還查探了一下林涯的情況?”
陰十七道:“是。”
薑大朋眯起了眼:“為什麽?”
旁人一見到死人,都是一副驚恐的模樣,就像徐楊一般被嚇得跌坐在地上,哪有人會那般鎮定地進門,不慌不忙地查看起死者情況的?
很可疑,實在太可疑了!
接收到薑大朋眼裏的疑心,陰十七也是早有心理準備,在她蹲下身去看服毒男子屍體情況時,她便想到這一刻了。
很是無奈的,也是已無法隱瞞,陰十七如實道:
“不瞞薑捕快,在下是洪沙縣人氏,本在洪沙縣衙裏做了一名的快手,月前因著有要事得前往燕京,所以便辭了衙門裏的差事,與兄長一同起程趕往燕京,昨日則到的揭北縣。”
原來是途經此地。
薑大朋明白了,再一個高興:
“原來還是鄰縣同僚兄弟啊!”
陰十七笑了:“早辭了差事,已不再是衙門的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