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周邊似乎沒什麽改變的狀況,陰十七舉步走向已看過一回的臨風亭。 Ww WCOM
在從葉子巷走到五子湖的這一段路上,她一直想著葉子落話中突然轉換的兩個字--掉、跳。
姚君到底是掉下湖,還是跳下湖,這兩者的區別甚大。
不僅是葉子落的疑惑,更是時刻盤桓在她腦海中的疑問。
臨風亭一早便有人來打掃過,幹幹淨淨的,看得陰十七一陣無力。
在臨風亭裏坐了一會,她突然想起一個問題——為什麽逍遙子一定要到臨風亭裏來服毒自殺呢?
這一點就像姚君非得到湖底、林涯非得爬向客房門口一樣,怎麽想都覺得有點奇怪。
逍遙子在揭北縣無親無故,最親故的便是姚君家,可姚諾與姚君父親並不知他的來處。
姚諾,逍遙子從來不講,便是問,逍遙子也不會答。
這倒是與方永年問逍遙子時的情況,有些相同。
區別僅在於,逍遙子對方永年的態度沒對姚諾那時的態度好,甚至動用到了威脅不譜曲不編戲,這對於一個依賴於五子戲班生活的人來,可算是惡劣了。
逍遙子不知從哪兒來,他的死是三人中最不受關注的一個,即便曾經甚有才華,也隨著他的死而煙雲盡散。
一國狀元大概會被人念上一段時日,但一班戲子麽,再有才氣,也僅僅是有錢閑人無聊時的消譴,不值一提。
逍遙子連死後的安葬也是姚諾去衙門領的屍,在他墳前除了姚諾與姚君父親,大概也沒誰會去上一柱香,灑一杯酒。
逍遙子死後留下的線索是三人抹得最為幹淨的,這其中除了案後閑人遊客的無意為之,還會有案前,逍遙子自已的刻意抹淨麽?
再查看了一遍潔淨得亮的臨風亭,陰十七心中這個疑問不知怎麽地竟是越濃厚了。
這個疑問在一開始若像是一顆剛剛芽的芽苗,那麽這會已然茁壯長成足有十寸之高,她卻束手無策,絲毫沒有法子去證明這一點是錯是對。
但至少她想起了另一個方向!
快離開了五子湖,陰十七直往揭北縣北邊的彎北大街,林涯與林湖的父母留下來的祖宅就在那裏。
姚諾過,他不信姚君與逍遙子不會自殺的緣由是——即將到來的花月盛會!
不知是什麽原因,林涯到蓮花客棧投宿前也對林湖過,倘若順利,他將會給林湖帶個嫂嫂歸家。
而異曲同工的,姚君與逍遙子雖沒有對姚諾什麽會帶嫂嫂歸家的話,但兩人也明確地向姚諾與姚君父親表示過,今年的花月盛會,他們一定會參加!
會這樣在姚諾與姚君父親麵前這樣強調,那是因為去年的八月十一過後,無論姚君還是逍遙子,都連著有好幾日貓在姚君家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去年的花月盛會也沒有參加。
姚君家素來有逍遙子的房間,所以那會姚諾是將姚君與逍遙子的狀況看得清清楚楚的,他用了四個字形容——頹廢、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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