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落與曾品正回到井院待著,時不時往堂屋裏望一兩眼。WwW COM
陰十七跟著王老再次在堂屋裏坐下後,她不再像先前沉默,而是叨叨絮絮地起一些事情:
“當年王二柱明明知道肖丫頭的頭顱會比他帶來殺身之禍,可他卻那般不理智地選擇了不報案,且將頭顱仍裝在酒壇子裏放在床底下,直到當年衛老捕頭的當場搜出揖拿……王老,難道您不覺得您兒子二柱當年在肖丫頭死後,就已經變得不正常了麽?”
王老再回堂屋,沒有再坐回堂屋上的座椅裏,而是就著向著門口的在一張老舊搖椅躺了下去,陰十七就搬了張凳子坐在他身側叨著話。
聽到陰十七王二柱不正常的話,王老忍不住斜瞪了陰十七一眼,卻還是沒話。
陰十七接到王老的瞪眼,訕訕笑了兩聲:
“那什麽……正常人看到死人頭顱,那都是怕得要死的!即便不會怕得要死,那也會像王老您剛現女死者江付瑤頭顱時的反應一樣,一下子被嚇得昏了過去!”
王老像是想起了什麽,臉上哀傷之色愈濃,略回神感受到陰十七緊緊盯著他觀察他,他不禁狠狠地哼了聲,依舊強著不作聲。
陰十七也不氣餒,再接再力往下找話題:
“您瞧,衙門裏頭的冷捕快……就是那個先前在您院子裏吐了兩三回的那個差爺,王老有看到吧?就是他!哎呀!實在太差勁了!太差勁了!”
嘖嘖有聲,對於官差這般差勁,陰十七極其失望透頂的神色溢於言表。
驀地想起另一件事來,陰十七言峰一轉,臉色頗有點古怪:
“想當年您兒子還抱著一個頭顱一榻同眠呢!也不是辦過不少案件的官差,這心理素質卻比冷捕快強多了!實在是強太多了!要殺人碎屍……就這心理素質……嘖嘖!還真是……”
斷斷續續,續續斷斷的,陰十七得頭頭是道,仿佛她親眼見過似的。
王老這回不再隻是斜眼,他騰地坐起身,藤製的搖椅因著他突然大幅度的起落而不停大力晃動著。
他瞪著陰十七,惡狠狠的,那眼神就像瞪著惡鬼夜叉。
陰十七明裏暗裏他家二柱憑著過硬的心理素質,很有可能還真是當年碎屍案凶手的意思,他怎麽會聽不出來?
可恨!
實在太可恨了!
果然隻要是官差,都是不明是非的混帳!
即便不是官差,就跟官差沾上半點關係的,也都是吐不出人話來的混帳!
王老氣極了,氣得胸口起伏不斷。
他想罵,可要罵什麽?
罵陰十七顛倒黑白,不辨是非?
但陰十七根本不知道十三年前的碎屍案,哪裏知黑白辨得是非?
他又不想跟查案的人上半點當年的情形,因為都是狗官!都是一窩子沒長眼沒長耳的狗官!
想從他這裏掏到線索揖拿人皮碎屍案的凶手?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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