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你輸給一個孩子,是不是會很丟人?”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帝國軍士兵之中傳來,不知道什麽,尤裏這個家夥竟然也擠到了圍觀的人群裏。
“怎麽可能!我看這子都扛不住我一下!”聯邦軍的參賽者發出了一聲輕蔑的嗤笑,手中的鐵木短棍虛揮了幾下,發出了發出了令人心悸的嘯聲。
這家夥的力量很強,之前幾場帝國軍的參賽者和他硬碰硬,基本上就沒有一個能扛過三招的……但帝國軍的人不知道的是,這家夥在上台之前,一口氣灌了兩大壺伏特加,而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兩壺伏特加是特別“加料”過。
聯邦軍的物資匱乏,但不管怎麽,幾支高品質的戰用興奮劑還是拿的出來的,混在高濃度的烈酒裏麵,就連服用者自己也很難覺察得出來。
“子,不想死就趕緊認輸,然後自己滾下去!”
灰燼並沒有接話,而是在一旁的武器架上選擇了自己的武器——一對鋒利的犀角短刀。
演武雙方禁止使用甲胄和槍械,隻能使用冷兵器進行戰鬥,絕大多數的武器都是不開刃的,或者將沉重的金屬質地換成了木質,但這柄短刀不一樣,短刀本來就需要依靠貼身搏殺才能取得優勢,本身也沒有什麽分量,如果不開刃的話,那殺傷力就太弱了。
不過,盡管開了刃,這柄短刀的威脅性也沒法和對方手裏的兩根鐵木短棍相比,雖然是“短”棍,但是長度依舊達到了六十公分左右,雙手揮舞起來的話,灰燼很難有接近對方的機會。
絕大多數人都不看好灰燼,哪怕是把帝國這邊的人算進去也一樣——他們也希望灰燼贏,但是無論是參賽者本人還是武器的選擇,從明麵上看完全就已經被聯邦那邊給壓製了,除非這個上場的男孩是一名覺醒者,或許還能有一絲勝算。
但問題是,演武的規則第一條就是禁止覺醒者參加……作為演武的發起者之一,阿方索元帥更是不可能自己破壞自己定下的規則。
灰燼已經走到了場中,兩柄犀角短刀一柄倒握一柄正握,背部微微弓起,眼神不斷地在對手的身上打量著。
不知道為什麽,那名聯邦軍的參賽者心裏突然產生了一種十分煩躁的感覺,他討厭對麵那個男孩的眼神……那種眼神,就好像是一名獵手正在打量著自己的獵物似的。
得更過分一點,就是一名庖丁正在審視著案板上的一整頭肉牛一樣,他正在考慮著……要怎麽才能完美地將自己解剖開來。
這是錯覺吧?一個孩子而已,怎麽可能會有那種眼神……這個年齡的屁孩,還是個準尉,應該是萊茵帝國某個貴族家裏的孩子吧?他恐怕是連血都沒見過吧?
大漢快速地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但就在這個空隙,灰燼卻是突然加速朝他衝了過來!
哪怕沒有穿著甲胄,灰燼全速奔跑的速度依舊很快——畢竟在隔離區裏,隻有跑得快的人才有資格活下來,跑得慢的,不是葬身獸口,就是死在了同類的手裏。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