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盼那張可怕的臉,喬安娜幾乎都要嚇得心跳都停了,她驚恐萬分的不住求饒,但是其結果卻隻是令顧盼眼底的不屑更多。
“在你做出這件事情的那一刻,就注定了你絕對不會好活。”
陰測測的一句話說出之後,在喬安娜的驚恐眼神中,顧盼冷哼一聲,麵上的表情詭異而又帶著一種快意之色。
金九爺在陸以安趕來之際,正沉醉在一個高級夜總會的包間裏,門被人突然從外麵踹開,還惹得他想要破口大罵,但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人就被一下子劈暈了。
昏暗迷亂的燈光之中,隱約著隻能看見一個身材修長的男人,一副斯文的金絲眼鏡後,一雙眼眸冰冷的閃著寒意。
“把這個垃圾帶走。”
從包間出來,一個壯碩的黑衣人扛著昏迷的金九爺,前麵的陸以安麵色陰冷的走在夜總會的走廊裏,四周地麵上橫七豎八躺著幾個男人的屍體。
來的時候被攔了路,陸以安自然是不會放過金九爺手下的那些個雜碎。
唇角緩緩抿起一抹似笑非笑,陸以安此時哪裏還有一絲天使的模樣?那樣詭譎的笑容,是隻有墮入黑暗的魔鬼才有的表情。
“陸爺,前麵的路已經開了。”
這時,他們的前麵忽然走過來一個與他們一樣的黑衣人,恭敬地衝著陸以安微微躬身,身上,似有若無的還有一絲絲血氣。
陸以安頷首,而後視線冷冷的掃過周圍噤若寒蟬的眾人,從容的離開了這個散發著紙醉金迷氣息的夜總會。
金門,一夜之間完全覆滅,沒有一絲活口。
從此以後,帝都的黑勢力皆是謹遵著一項不成文的規矩,那就是絕對,不能去得罪帝少容玨,否則金門便是前車之鑒。
當然這一切都是後話。
陰暗的地下室裏,一聲一聲深沉的腳步聲緩緩回響在門口,最終,停在了某處。
隔著寒鐵欄杆的縫隙向裏麵望去,隻見狹小的空間裏,一個早已看不出曾經妖嬈風姿的女人顫抖的蜷縮在角落的陰影裏,遍體鱗傷。
似乎是發現了門口有視線凝視而來,她微微抖動了一下,眼睛緩緩隔著發絲的間隙看向門口,在觸及到那幾道人影之時,整個人都是抖如篩糠一樣。
“啊,啊啊!容少,我錯了!我錯了我錯了!殺了我吧!殺了我吧!”
女人突然好似彈簧一樣猛地從角落起身,踉踉蹌蹌的走到門口卻因為手腳無力而直接趴在了地上,聲音淒厲。
她真的後悔了,這次是真的後悔了!
她一時讓自己的嫉妒蒙住了眼,卻是忘記了容玨是個如何護短且手段狠辣之人。
殺人,對於容玨來說,隻不過是小事而已,更何況是她這個沒身份背景的普通人。
這些天來,容玨一直將她囚禁在這個不知道何處的地下牢房裏,一日隻給她一頓飯,還少得可憐,起初她還難以下咽,但是現在對她來說已經是稀鬆平常了。
日日的挨打令她痛不欲生,暗無天日的小小牢房仿佛是為她一個人準備好了的地獄一樣,冰冷,饑餓,恐懼,潮濕,這些都在日日侵蝕著她的思想,讓她痛不欲生。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