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不會。”
蘇梓輕哼了一聲,昂著頭,像是隻布置好了陷阱的驕傲小狐狸,胸脯挺得高高的,東方朔抵在她耳邊,低低地笑了一聲,“好。”
他的小狐狸,不管做什麽,他都會罩著。
……
林家。
林父是最後一個知道林安城做了“好事”的人,還是從網上看來的。
他大發雷霆,客廳中滿是狼藉,家具橫七八豎倒在地上,茶具混著茶水散了一地。
林家好不容易從上一場風波裏出來,慢慢恢複了平靜,林安城又給他鬧這麽一出!
林父那個惱恨啊,打死他都是輕的。
重重一腳踹中林安城胸口,一通發火他體力也有些不支了,氣喘籲籲地坐在沙發上,指著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敗家子兒,怒吼,“你不把林家弄垮就不甘心是不是!”
林安城很不服氣,“爸,我查到咱們家的事情都是這個季月安弄出來的,你看她進去之後,咱們家是不是在慢慢好起來?”
“狡辯!”
簡直就是在放屁!
胡說八道。
林家家大業大,別說是個貧民窟的小丫頭片子,就是個小點的世家都動不了他們。
林父手杖重重擊打在地上,沉聲警告林安城,“你為了屁大點小事置林家於不顧,罰你禁足半個月,一年零花錢。”
林家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給林安城這麽一捅。
倒好,不費吹灰之力又上了風口浪尖。
想到那些生意上的夥伴一個個冷嘲熱諷的嘴臉,林父氣得渾身顫抖。
“爸,咱們家的事情是有貓膩,”林安城少有地口齒清晰邏輯順暢,“林家的生意早就跟上邊溝通過,這麽多年都沒出問題,偏生這當口就出問題了?還有逃稅的事情,那些賤民死了就死了,螻蟻的性命有什麽大礙,以前他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抬抬手過去了。怎麽就選了這次發難?”
林安城:“還有,媽不知道給監獄裏的二流子扔了多少錢,上上下下全部打量過了,爸至少不應該在裏邊受罪。那些錢怎麽就打水漂了?”
林父有些怔愣,這番話是自己那個紈絝兒子能說出來的?
口齒清楚,利弊分明,邏輯清楚。
“還有之前我的車禍,”林安城咬牙切齒,用惡狠狠的語氣說道,“都是季月安那個賤人在咱們家動了手腳。”
“爸,你聽說過風水陣麽?”
林安城從兜裏掏出兩張黃紙,上邊畫著很神異的符號,其中一張的字跡顏色全部化成了血紅色,另一張三分之二是紅色,餘下封口的三分之一是淺紅的。
林父接過符紙,打量著符紙。
好像是普普通通的紙,加上紅色符號,怎麽看怎麽神異。
林父想起自己曾經在塔內的經曆。
每一個登記在冊的哨兵都必須進入塔內學習,服役滿三年之後才能自由選擇各方勢力進入其中。
塔內有類似的東西,據說是有古時遺留下來的東西能夠平緩心神,降低哨兵患上神遊症的幾率。
好似,有異曲同工之妙。
看著手裏邊的這一張符。
林父陷入了沉思,難道……林家的事情真的跟那個毫不起眼的貧民窟小丫頭有關?
他擰著眉頭,陷入了沉思。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