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歌被嚇到,酒氣醒了不少,身子下意識的往沙發靠角落處縮了縮。
傅言深毫不留情的鉗住她的手腕,拽著她向外走。
段弦早已被這陣勢嚇傻了,剛才那男人是……傅言深?
“疼。”靜歌咬著唇,皺眉出聲。
傅言深人高腿長,他邁一步,靜歌要小跑兩步才跟上。
他的手很有力氣,昏暗的燈光下,可以看到手背上暴起來的青筋,可見,他用了多大的力氣。
靜歌的手腕都快被他攥碎了,哪怕靜歌喊疼,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依舊冷著臉,最後將他塞在了車上。
“回家。”他冷冷的對司機道。
司機應聲,踩下了油門。
由著靜歌坐在一側揣摩著他鐵青的臉色,他的眼神一直看向前麵,整個人周身都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
等段弦反應過來跑出來追靜歌的時候,哪裏還有靜歌和傅言深的影子。
隨後跟出來的還有處理完酒吧事情的周寅。
段弦回頭看到周寅後,走到周寅身邊,仰頭道:“你朋友把我朋友帶哪去了?”
這個男人明明是跟著傅言深來的。
周寅低頭,這才注意到段弦,長了一張巴掌臉,眼睛很大,和靜歌的青澀不同,段弦看起來稍微成熟些。
“我不知道。”周寅抬腳準備走。
他沒透露傅言深行為的習慣,傅言深是他的朋友,眼前的女人又不是。
見周寅要走,段弦急了,一把抓住周寅的手臂,“誰知道你朋友是不是好人!”
傅言深在景城的名頭極大,神秘又冷血,極為有錢。
可是段弦總覺得,越有錢的人身後的水越深,她實在是擔心靜歌。
周寅稍稍抬起胳膊,就拜托了段弦的手。
“都瘋狂到找鴨子了,竟然還有判斷好壞的時候?”周寅的眼裏是藏也藏不住的調侃之意。
“你……”段弦伸出手,半晌沒說出反駁的話來,周寅笑笑,上了自己的車。
卻沒急著開走,車窗降下,看著氣的直跺腳和不停向四周張望的段弦說道:“喂,要不要我載你一程。”
段弦猶豫了下,盯了周寅那張臉許久。
權衡利弊之後,想著不坐白不坐,坐了也許能套出點靜歌的消息呢。
這麽想著,拉開車門上了車。
……
靜歌幾乎是被傅言深拽下車的,手腕已經被他攥出了嚇人的紅印。
進了客廳後,傅言深一把將她甩在了沙發上,而後欺身壓了下來,靜歌嚇的縮成一團,手下意識的捂住腦袋。
手被男人拽開,傅言深冰冷的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
那上麵紅色曖昧的印記,令傅言深臉色更加難看,他的虎口抵住她下頜的輪廓,收緊了五指,疼的靜歌眼淚眼眼裏生生的打轉。
“靜歌,你缺男人?”他眼底浮起一抹肅殺之意,那神色可怖,靜歌第一次覺得傅言深像頭狼。
她搖頭,小手抓住他的手腕,試圖將他的手推開。
可是,男人的力氣她怎麽敵的過。
“酒吧裏的男人那麽髒,你也敢點?”他的手更加用力,靜歌一下子哭出來,卻是沒出聲。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