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說笑了。”靜歌不卑不亢,心裏緊張,麵上一點都令人看不出來。
成西眯眼打量著靜歌,推開身邊的女人,走到靜歌麵前,抬眼給了押著靜歌人一個眼神。
那人鬆了手,成西在靜歌麵前蹲下身來。
“好樣的。”他拍了拍手,臉上笑意深儂,“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成西。”
成西?靜歌眼神眯緊,這個名字為什麽這麽熟悉?
是在哪裏聽過卻又想不起來。
未等靜歌想清楚,成西挑起靜歌的下巴,眯眼道:“還是那句話,跟著我虧不了你。”
靜歌偏頭,躲開了成西的手。
瞧她那倔強的模樣,成西隻是笑。
“靜歌,該不會以為誰回來救你吧。”
靜歌抿緊唇,成西臉上冷意擴大,“還是你覺得傅言深會來救你?”
“他不會來的。”靜歌搖頭,未多想。
“他當然不會來。”成西拍拍手,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靜歌,“傅言深那邊傳出消息,你的路在這個圈子裏被他堵死了。”
靜歌仰頭,不明白。
見他不解,成西冷笑著解釋道:“說白了,就是封殺你,他用一百萬買了你的初夜,現在他不要你了,以後誰還敢要你?”
“他傅言深扔的東西,沒人敢撿,不過……”
成西斜眼打量了一下段弦,“你可能更慘,你當我們閑的沒事找你朋友的麻煩?”
“你什麽意思?”靜歌皺眉,站起身來。
膝蓋上磕的青紫。
“你朋友給我們送來的酒裏摻了藥,可是顯然,你朋友不像是有這個膽子,因為今日我們是第一次見。”成西摸出一支煙點燃,“靜歌,你是不是得罪傅言深了,否則他怎麽會想這般弄死你呢。”
靜歌的腦海中有一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串聯在成西的話裏。
成西表達的很清楚,她得罪了傅言深,傅言深要弄死她。
段弦給成西下了藥,而她則是段弦的朋友,如果段弦出了事,她肯定會來的。
而當初成西出價最高,傅言深壓了他一籌。
靜歌突然覺得後脊背涼風刺骨,傅言深的話在腦海裏轟的炸開。
“小東西,我怎麽把你帶出來的,就能用同樣的方法將你送回去。”
難道,一切都是傅言深在背後操縱?
他派人在段弦要送給成西的酒水裏摻了藥,成西那樣的人謹慎又謹慎,自然不會不發現。
成西的人必定會抓住這件事,抓住段弦。
然後再給她打電話,誘她過來,成西一向對她有興趣,所以傅言深是真的將她扔給這個男人了。
靜歌的臉色煞白,成西一看靜歌的模樣,當下就知道她想明白了。
“傅二爺就是傅二爺,狠起來真叫人心生敬佩。”成西哈哈的笑,“既然傅二爺不要你了,你幹脆跟了小爺我。”
“休想。”靜歌咬牙。
成西也不生氣,“性子怎麽就這麽烈呢,不過你不跟我,你朋友……”
成西打量了一下段弦,“長得還真的漂亮呢,李少你說是吧。”
開口要五十萬的粗狂男人,摸著胡茬笑的猥瑣,“是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