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深大步走來,伸手按開了燈,大手掀開被子,扯住她的腳踝,將小人扯到了自己的身前。
靜歌嚇得開始蹬腿,傅言深的手掌像是鐵鉗一樣,將她的兩隻腳腕握到一起,直到靜歌掙紮到沒了力氣。
傅言深冷笑一聲,才鬆開了手。
起身去拿了藥膏來,他坐在床側,將藥膏塗抹在靜歌的膝蓋上,溫熱的大手壓在淤血處輕輕的揉。
“傅言深,你放過我吧。”靜歌實在是沒什麽力氣了,臉色蒼白,幾乎軟下語氣來求著他。
他大手一頓,靜歌隻覺得膝蓋一疼,他已經按住了她淤血處,疼的靜歌變了臉色。
傅言深怒意未消,將藥膏啪的扔在床上,起身走了出去,摔門的聲音震的靜歌的耳朵嗡嗡的響。
沒過一會,門再次被推開,靜歌瑟縮了一下,來人是張媽。
張媽手裏端了飯菜,看到靜歌後,歎了口氣,“靜小姐,你這是何必呢。”
“我很少見少爺動這麽大的怒。”張媽將小桌給靜歌立好,擺了飯菜,“其實少爺人很好的,你服個軟,撒撒嬌,事情就過去了。”
“我憑什麽。”靜歌委屈,癟嘴,心裏難受,“他又不是好人。”
傅言深站在門外,聽到她這句話後,臉色鐵青一片。
張媽笑了笑,搖搖頭沒說話,“你把飯吃了吧,吃了飯才有力氣不是麽。”
說著,撿起傅言深摔在地上的藥膏,坐在靜歌身邊,像是媽媽一樣,給她上著藥。
……
傅言深站在窗邊,手機響起。
垂眸瞥了一眼來電後,接起。
“傅先生,靜歌在你那嗎?”那端,赫然是段弦的聲音。
“嗯。”
“傅先生,靜歌她也是迫不得已,她家裏欠了一屁股的債,她後媽說要賣了家裏的房子抵債,可是那房子是靜歌母親留在世上最後一樣東西了,靜歌舍不得,她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的。”
傅言深之所以能找到靜歌,是段弦想來想去,都覺得不能讓靜歌做代孕媽媽。
所以糾結之下,找到了傅言深,告訴了他醫院和靜歌要做的事情。
段弦打電話的時候,明顯的能感受到男人不同尋常的氣場。
段弦不知道,自己是做錯了還是做對了。
男人半晌沒有出聲,段弦抿唇,歎了口氣,“傅先生,還請您不要為難靜歌,她心裏一定不好受。”
電話掛斷,傅言深看著外麵漆黑的夜,高大的身子立於窗前,看起來有些孤冷。
張媽拿著飯菜下了樓,看到傅言深後,走到她身後,恭敬的站定。
“少爺,靜小姐睡了。”
“知道了。”
傅言深沒回頭,張媽頷首,轉身走了。
……
“傅先生。”女人一雙烏黑的眸子靈動,穿著最簡單的白t恤,藍色牛仔褲,白色帆布鞋。
一張小臉和靜歌長得三四分像。
“過來。”傅言深對著她伸出手,女人膽怯的咬唇,卻還是伸出了手,男人的手有些涼,她顫了一下,被男人一把拽到了腿上。
傅言深挑起她的下巴,凝視著她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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