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帝國時期,從人類活動開始以來,從道路形成以來,就幾乎形成了一個規律。城,依水而建,道路,沿河而通。
也就是說,這時候因為各種原因的限製,大部分的城池一般都是在靠近水源的地方,而道路也是通常都在河水邊上延伸。
襄陽城北望樊城,以汗水相隔,樊城的烽火,從襄陽城牆頭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自從劉表上任荊州牧,將治所搬到襄陽之後,這裏一年一個樣,此時的襄陽,可以算得上整個荊州最為巍峨的一座城池。
然而這座城池,此時卻似乎不太太平。
伊籍,字機伯,隻是荊州牧劉表麾下的一個小小的幕官,才不顯其能,人不顯其名,在荊州可謂默默無聞,除了一下不得誌的同道中人與他交好之外,伊籍幾乎沒有什麽值得令人關注的地方。
所以,伊籍疑惑了,看著眼前完全不把自己當客人的龐統,疑惑滿腦子問題,若不是因為龐統背後有著龐德公和水鏡先生的名頭,伊籍估計都轟人了。
伊籍試探著:“最近聽聞先生在陳國陳王麾下頗得重用,不知可有此事?”
龐統眉頭一皺,點點頭:“不滿機伯,確有此事。”
伊籍:“那你又可知,現在陳王正調兵遣將,要對我荊州用兵?”
龐統還是點點頭:“也知。”
伊籍大怒:“既然如此,你還來我這裏,是要我通敵嗎,龐士元,就不信我將你送往州牧府?”
龐統哈哈哈哈大笑,絲毫不在意,而是笑著對伊籍:“機伯啊機伯,你為何不先問問,荊州賢能多如牛毛,我為何獨自來尋你,卻不找別人?機伯你是荊州重臣,能影響劉景升決策?還是機伯你手握重兵,舉足輕重?”
龐統一說,伊籍立即不爽,你丫那意思就是明說我就是個小人物唄。可是,伊籍卻不得不跟著龐統的話題疑惑起來,他也同樣想知道。既然我不是重臣,影響不了劉表,我又沒有手握重兵,你丫的為何來找我。
龐統看見伊籍聽到自己的話之後,頓時安靜起來,不由嗬嗬笑,說道:“機伯雖不是重臣,我卻時常聽到機伯的大名。”
伊籍抬頭一看,龐統接著說道:“在恩師座下學習時,恩師就說,荊州俊才遍地是,外有賢良伊機伯,內有馬家五良常。後來我去了南陽,見了我家主公,跟主公寥寥不過半個月的時間認識,卻從主公嘴中兩次聽到機伯的大名,機伯可知道主公如何評論你的?”龐統笑嘻嘻的望著伊籍,說出來的話勾引不已。
伊籍果然一驚,陳王他見過,雖然當時第一次見麵,彼此都感覺不錯,但是卻萬萬沒有想到時隔這麽久,陳王還對自己念念不忘,伊籍不由上當:“怎麽說?”
“主公說,山陽伊機伯,辯才無雙,為人正直,奈何鬱鬱不得誌也。”
伊籍大驚,不由:“陳王居然對我如此高評價?”然後又立即回複木頭人的表情:“士元,你終究還是要我叛州牧大人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