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兒, 左然右手知覺恢複,好像十分疑惑。
何修懿笑了:“星星在我這呢。”
“……”左然點了下頭, 好像十分滿意。
何修懿一直捏著左然的手,根本不舍得放。他的心中遍布了甜和酸的滋味, 低頭去吻左然。
今晚月光很圓。在如純色牛奶一般流瀉於室的微光當中,他的眼睛很亮。
因為對方酒醉,何修懿掌握著主動, 將舌推進對方口中, 勾著舌尖探尋, 一點一點舔吻左然內外牙齦,感覺到了舌尖傳來微微酒氣,有點甜,有點辣。
左然說:“媳婦。”
“嗯,在這。”何修懿第一次應了。
他的動作不停,攪動左然舌尖。因為天生舌係帶短, 何修懿沒辦法壓到對方舌根, 因此隻能用力摩擦左然舌尖裏外。卻在“用力摩擦”當中, 也感受到特殊快感。
“……”沒有想到,左然忽然一個翻身,將何修懿壓在身下!
“……???”看見左然不得章法地亂扯自己的衣褲,何修懿有點驚,“你都醉成這樣子了……!!!”
話沒講完何修懿便閉上嘴巴。
因為他感受到了來自於左然的勃發的欲-望。
事實證明,何修懿有關於“左然酒醉無法做-愛”的推測是——完全錯誤。
網友瞎扯。酒醉沒有影響,至少對左然沒有影響, 反而更像是催化劑。
清醒時的左然,還有最後一點矜持,此刻意誌潰散,卻是根本不管不顧!
何修懿才剛剛解開襯衣紐扣還有皮帶,左然便像再也等不及了一般,死死地壓住何修懿,用盡全身力氣抱著。力道如此之大,何修懿簡直有一種要被左然壓進身體去的錯覺。
何修懿的衣褲甚至來不及被褪下。
他就穿著結婚禮服。襯衣大大敞開,領結歪在一邊,可也還在他脖子上,褲子被脫到了大腿中間位置,看著一片狼藉,十分昂貴的皮帶扣在重力下滑出一截。
左然用口含住何修懿的頸側,又舔又吸,仿佛要將對方融入自己骨血。
而後,是肩膀、胸口、小腹、大腿根部。何修懿覺得,大腿根部簡直像被左然咬下一塊一般!那塊皮膚已被對方蹂-躪得沒有知覺了。
與此相對,身體內部火熱。晚上的酒仿佛已經沸騰起來,好像能讓全身血液一齊燃燒,大腦渾渾噩噩,任人宰割。
接著何修懿便被翻了過去。左然又是含住、舔吸他的背部、腰部、臀-部,終於,何修懿發出一聲呻悶哼。
要被活吞。
左然胡亂地叫:“修懿,修懿……”
“左然……啊……疼……不能這樣……”
左然竟然是想將粗大的部位直接捅-入。
前戲不足,自然不成。
明白左然已經醉得不大清醒,何修懿喘息著,拉開床頭抽屜,拿出了潤滑劑自己做了準備。
他都已經幾年幾乎沒疼過了。事實上,第一次他也沒怎麽疼——那個人總是會小心地對待他。
剛潤滑好,何修懿便被……了。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