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姐姐,怎麽是你?”
全姐白了四水一眼:“叫我全姐,不是全姐姐。除了我,還能有誰來救你們,昨天有人來我的夜總會裏玩,和我說起了這個事,我一聽就猜到是你們兩個。別忘了,你們還欠著我一千塊錢呢。”
“什麽人?”
“局子裏的。”
這都什麽時候的事情了,客人賞的錢,還算在我們頭上。
“你還欠著我們一條命呢,不對,是三條。”四水伸出三個手指頭:“都是我們幫你解了降頭。”
全姐開車:“可以了,老掉牙的事情,別拿出來磨嘰了。夜總會出事了,又死了一個人。”
“是降頭?”
“不是降頭,我找你們來做什麽。”
“可我們也不會弄這玩意兒啊,你應該請道士來。”
“這麽說,我救你們是救錯了?”
“不不不,完全不是這個意思。”我連忙說道。
全姐說,她不知道是誰救的她,回去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沙發上,也是夜總會的那個小丫頭對她解釋的,這才知道事情經過。全姐已經相信了降頭的事情,因為昨天夜裏三點時,一個男人的意外死亡,另她害怕。
“怎麽死的?”
“胸口空著。”全姐回答:“當時他是一個人在包間人,不讓我們的‘公主’作陪,這樣的客人,基本就是吸毒的,我見的多了,也沒去打擾。可是,我們四點要下班的時候,都沒見人出來,就進去看了。這個人躺在沙發上,胸口的心髒部位都空了,肝髒什麽的,全都不見了,而且裏麵黑漆漆的。我開夜總會多年,就沒見過這種事情,古怪,也讓人害怕,要不是燕兒對我說起這些事,我都不知道該找你們。”
“找我們頂個屁用。”四水小聲說。
“你說什麽?”
“沒什麽,沒什麽。”
汽車停在夜總會門口,這裏被封鎖了,一群警察來來回回的走動。
“我的這個小夜皇,是開不下去了,這才幾天的功夫,出了兩個人命案子,我這是得罪誰了。”全姐自說自話的搖頭。
“去別的地方吧,要不後門,我看見警察就渾身不對勁。”
四水說的沒錯,我也有同樣的感覺,仿佛我們是越獄出來的。
全姐沒理我們,開了門,下車,過去同一個警察說話,然後又回來:“我找你們來,是想幫我看看,還有沒有別的人中那種東西,如果員工再出事的話,我就要進牢房了,脫不開關係。”
“去找羅大仙。”
羅大仙在城裏沒有房子,隻能住在魏風家裏。
我們敲門,裏麵有動靜,走路的腳步聲,滴滴答答,來回晃悠。
“你們?”羅大仙開了門:“你們來幹什麽?我現在沒空。”
羅廣進就露出一個頭和一隻手,頭靠在上麵,手扒著門邊,歪著脖子看我們。不太對勁,羅廣進頭歪著的角度,何他的身體很不協調,一般人難以歪到這種位置,差那麽一點,頭就‘懸掛’下來二樓。
“我們有急事。”我說:“全姐的夜總會又出事了,想請你幫著看看。”
羅廣進很不耐煩的說:“說了沒空,你們沒耳朵麽?我有事呢,實在要找我,晚上再來。”
啪的一聲,他關上門。
這閉門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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