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可能,她剛才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且,而且,她的舌頭斷了,還能動……”我也隻能解釋到這裏了。
全姐也是經曆過降頭的人,她沉默了許久,才說:“張安,把屋子收拾一下,我現在告訴你一點。任何人問你,你都說沒見過這個女人,要不然,我們兩個都要吃官司,把那個惡心的東西給我扔出去,扔在後院的垃圾堆,衣服也是。”
全姐這麽做,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我用麻袋將衣物和那個眼球放好,丟棄在後院的垃圾堆中。
我還是驚魂未定。
“我說的話,你都記住了麽?”
“記住了。”
“這個房間我會找人洗刷一遍的。”全姐能聞到包間裏的氣味:“你可別給我說漏了嘴,不然,我讓你吃不了逗著走。”
全姐找人將包間洗刷了好幾遍,還用芳香器噴灑了一通,可是,味道還在,雖然比之前淡了不少。最後,全姐決定,這個房間先封存,不能讓客人進去,一是味道難聞,二是因為太晦氣。
“可是,這人死了,還蒸發了,要是……”
“沒有要是!你是傻還是笨,你想老娘關門大吉是不是?”
一晚上,我都沒陪客人,全姐讓我十二點就走。
後麵,燕兒叫住了我,她說自己身體不舒服,也要離開。
“你怎麽了?”我問。
“女人的事情,你就別問了。”她捂著肚子:“你怎麽也走的這麽早。”
“全姐讓我走,我就走唄。”
“你臉色比我還差,難不成你也來例假了?”她痛苦中帶有笑臉:“叫輛車,送我回家,我沒法上樓了,你得背我。”
燕兒也住在公寓,是租的公寓的二樓,樓下是一對做生意的夫妻。她趴在我的背上,雙胸擠壓的變了形,雙腿夾住我的腰。
“累麽?”
“不累。”我故意這樣說:“到家了,我要走了。”
“不進來坐坐啊,我給你倒杯咖啡。”
美女相邀,坐就坐一會兒唄,反正平時也沒這麽早下班。
她回房間去換了一身衣服,藍色睡衣,看上去明豔動人。燕兒給我拿了酒杯,自己衝了杯紅糖茶,熱乎乎的喝著。
“今天3號包間是不是又出事了?”她一眼洞察我的內心。
見我沒回答,她又說:“這事瞞不了我,3號包間向來都是客人喜歡的地方,裏麵地方大,設施也好。全姐突然關了門,我就猜到裏麵會出事了。和我說說,到底出了什麽事。”
“全姐不讓我說。”我有些不打自招。
“怕什麽,咱們是一條戰線的,我還能坑你嗎?”
她撫摸我的後背,讓我有難言的美妙。
“今天下午,第一次找我的客人過來了,就是那個叫黃月的,她……我不知道該怎麽和你解釋,我想說她死了,可我沒見到她的屍體,總覺得她還在這個夜總會裏的某個角落裏。”
燕兒沒有特別吃驚:“又是那個東西?”
不言而喻了,東西就是降頭。
我嗯聲點頭,喝了一口咖啡。
“我打算辭職了,這個地方不能待了。”燕兒說:“挺邪乎的,你是不是身上的降頭還沒解,怎麽客人一碰你,就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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