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私人診所的燈亮著,門也開著,老中醫被師傅支開,師傅說要自己給侏儒診治。我關好門,狹小的房間內,就我們幾個人在,女道士出去了,歪脖子道士也跟了出去。
“師傅,有救麽?”
“中邪不深,心跳還在,試試看。”師傅給侏儒道士打了麻醉針,用刀劃開他的脖子下方靠近胸口的部位。
皮肉翻開,獻血也溢出,光頭道士哼笑一聲,癱倒在地。
“他——師傅!”我指著光頭:“他也中邪了!”
“沒有。”師傅正在光頭道士查看皮膚下的組織:“他隻是暈血,不用管,你拿點止血的棉紗給我。”
道士的胸口內,有黑色淤血,皮膚也正在發紫。
“血液快不流通了,你幫我掐住他的人中。”師傅吩咐下來,用雙手按壓對方胸口,一下……兩下:“張安,把你的手拿過來?”
“哦。”
師傅接過我的手,劃開一道口子,放在侏儒道士身上的裂口,才滴了兩下,就問我:“你什麽血型?”
“不曉得。”我搖頭。
他舔了舔我的胳膊,隨即將我退出兩米開外:“蠢材!不同血型是不能輸血的,有有沒有常識!”
這……也怪我……
“算了,用我的吧,我是O型。”師傅將刀放在手臂上,遲疑了半天,還是蹲下去,劃破了光頭的手:“不錯,他和矮子一樣,都是B型。”
師傅讓我將紙符貼在侏儒道士的舌頭上,然後將他的胸口縫好,扶著侏儒道士坐起來,拿出隨身的幾根針,紮進對方後背。
“百會穴……膻中穴……”
“師傅,你像醫生比像道士多啊。”
“學道士的,有幾個不懂醫理的?”
“可是……你給這人縫的繩子,是紅線啊,不是應該用專用的……”
師傅明白過來:“哦——弄錯了,拆了重新縫。”
忙到夜裏兩點多,才算大功告成,付了錢,在鎮上找間旅館就住下了。第二天一早,歪脖子道士打了電話,叫上出租車,回到城市裏。
臨近市區時,我收到一個全姐發來的信息:張安,我有事找你。
半路上,我和師傅分開了,一個人打的去夜總會,心想著,都把我掃地出門了,怎麽還聯係我。全姐在門口等著我,很熱情的過來和我打招呼,攬著我進大廳。
“全姐,你找我有什麽事?”
“有事。”她將我帶刀一個包間內,裏麵沒人,而後,全姐反鎖上門,在我旁邊坐下:“張安,我求你個事。”
“哦……全姐你說。”
“你不是認識道士麽?過來幫我,昨天……”
“又死人了?”
“那倒沒有。”她說:“但是,我這裏的姑娘全都肚子疼,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猜是中了那個降頭了,幫幫我,要不然,人命官司夠關我一輩子的。”
“上次師傅來過,他料到你這裏會發生些事情,可你們都不相信。”我點起一支煙:“我們是老朋友,你既然求到我了,我就試試看,不過我師傅脾氣有些怪。”
“錢的事,好說。”全姐拍拍胸脯:“晚上,你來我家裏吧,有姑娘在我家裏呢,我也不敢放她們回去。”
“成。”
我留意到,全姐潔白的脖子上,有個傷痕,彎彎曲曲的,很短。
晚上八點,我來到全姐的公寓之內,她給我開門,隻穿了意見露胸的睡衣,一看就沒穿內衣,麵前兩顆葡萄都挺著,讓人心癢。她擦著濃重的口紅,臉上也塗抹的雪白。
“你來了。”
“全姐,師傅現在忙著另一件事,讓我先過來看看。”我跟著她進去,朝房間裏探了探,壓根就沒人:“全姐,人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