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殺死孟婆,她是被嬴政殺死的。”
晴兒眼睛瞪的老大,那神情告訴我,她也不相信這是真的。
“嬴政怎麽可能來到地府?他又不懂道術。”
“可他的身體有靈力啊。”我看看周圍:“你老爸呢?”
“少特麽廢話!”背後的鬼差踹了我一腳:“給老子放聰明點!快進去!當了殺鬼犯,居然還有那麽多的閑情逸致!”
靠!能不能輕一點啊。
晴兒緊緊跟在我身後,我被鬼差帶進四層的一個大廳裏,空蕩蕩的,隻有一張凳子,別無其他,這裏五百多個平方的麵積,空曠無比。按照規定,晴兒不能進來,隻有我才配進去,而且,不得不進去。
晴兒在窗口張著嘴巴,似乎要對我說話,可是,隔音效果一流,我什麽也聽不見。過了可能有一個多小時,有人進來了,但不是閻王本人,而是一個中年女人,穿的很正式,有點檢察官的樣子。
她走過來,站在我的正對麵,對我審視了足足一分鍾。
這張死人臉,是要強暴我麽?我對老女人可沒興趣啊,還是個長的不怎麽樣的女鬼。看什麽看,看你麻痹。
“你就是張安?”
“我是。”
“包公讓你去投胎,你不滿意,所以就殺死了孟婆,以及隨行的幾個差役。”
“沒有!”我立即搖頭:“人不是我殺的,是另一個人殺的,你們地府的人不是很精明嗎?可以未卜先知嗎?難道就不能找個諦聽什麽的,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她臉色陰沉:“我怎麽做事,不用你來教我。你知道回答問題就可以了。”
“我沒殺人,這就是我的答案。”
女人嘴角揚起一絲怪笑:“我和包公不一樣,他對待犯人,隻會大吼大叫,我是閻王的人。你可能沒聽說過,地府也有特殊審問犯人的方式,我有很多種方法可以讓你開口。”
“你既然認定我殺人,為什麽不直接讓我死。”
“必要的程序還是要走的。”她走到牆邊,對著牆壁指了一下。
牆壁從白色變成了黑色,上麵出現了各種刑具,以及一些人被剝了皮的悲慘景象,血肉模糊。
“你——你要對我幹啥?”
她說:“我給你最後一次坦白的機會,否則就別怪我手下狠毒了。”
“我的嶽父是催判官,他會來救我的,你不能這樣對待我。”媽的,我是真的害怕了,這麽多的刑具,讓我死上十回都夠了。
她嘖嘖兩聲:“真是可憐,我隻好公事公辦了。”
這女人從牆壁上取下一個圓形的鐵盤模樣的東西,手掌般大小。靠近了,放在我的胸口,圓形鐵盤自動吸附在我身上,上麵周邊長出一圈的小爪子,和章魚觸手很像。
我隻感覺胸口有些發緊,心髒很疼。
丹田之中,有滾動的熱流上升,這種疼痛被壓製在一個範圍之內。
她笑的很陰冷,但沒多久就不笑了:“你不是一個普通的生人,難怪你能殺死那麽多鬼差,甚至是孟婆。你的身體有自我保護能力,還有自愈功能。如果換成旁人,心髒早就被這種震動弄的破裂開來。”
上帝保佑我,是靈力的作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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