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淩已經離開了月華樓,她才沒那個胃口對著聶琛那樣心機深重的人吃飯,她寧可自己一個人去街攤裏吃點麵條,也絕不想委屈自己。
聶琛也沒有在月華樓久呆,他隻是讓人把那些飯菜打包,然後讓小廝送到了聶府。
一桌菜三千八百八十八兩,雖然不是天價,但價格也不低啊。
聶府,大夥對著這一桌的酒席開始品嚐。
色香味俱全,讓聶府的主子們都讚好吃。
聶尚書看著這一桌子的菜,對著聶琛說道:“琛兒,襄縣主就這麽一個要求?”
“父親,您有何高見?”
聶琛看向他,也想從父親那裏得到答案。
“襄縣主年紀輕輕,就能擁有月華樓這樣的貴族酒樓,不管怎麽說,她有經商的頭腦。站在她的立場上去思考,她提出來的要求也並不苛刻,反倒能理解她為什麽會這樣提出要求,一旦廚房混入了我們的人,學會了她廚子們的本事。試想,月華樓還有什麽資格在這京都裏經營?”
聶尚書摸了一把自己的胡子,幽幽的說道。
聶琛點了點頭,“父親說的,兒子也考慮到了。隻是,她提出那個要求,實在是太難執行了。”
文靜蘭一直在旁邊聽著,在這個時候,她淡淡的答道:“其實這要求也不難執行,直接將廚房的安全交給她去處理便可。她的廚子,幫廚,洗菜大媽們,都由她去負責請人。我們隻需要請跑堂,掌事即可。這樣我們什麽責任都不用擔,分工明確,才是合作長久之道。”
她一說話,一室安靜。
妾室安婷橫了她一眼,“蘭夫人,老爺與爺說話,你一個婦道人家,插嘴做什麽?”
文靜蘭瞼著眼簾,幽幽的看著眾人,“抱歉,是靜蘭失言了,請父親,夫君見諒。父親,媳婦有些乏累,想回院子休息,還望父親允許媳婦先行離席。”
“去吧,小心點。”
聶尚書點了點頭,讓她先離開。
不消一會兒,聶尚書也帶著聶琛,聶琮兩個兒子去花園裏散步消食。
在花園裏,聶尚書對著一表人材的聶琛說道:“琛兒,雖說你是把文靜蘭當成正妻娶進門,但你對她,會不會太過冷漠了些?她今天的提議,對這合作而言,確實是有益而無害。”
“父親,您多慮了,我與她是夫妻,並非陌生人,兒子怎麽會冷漠待她?她如今懷著身孕,兒子也不好與她親近,她腹中的孩子,還是有著咱們聶家的血脈。”
聶琛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朝一旁的弟弟聶琮身上瞟了過去。
聶琮幹的好事,他都知道。
隻是眼下不好對文靜蘭說什麽,隻能等她腹中的孩子生下來後,滴血驗親,才知道那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骨肉!
如果不是他的,那麽文靜蘭的日子也活到頭了!
在文靜蘭回家拜忌父親滿三年的孝禮時候,聶琮用了下三濫的藥,把文靜蘭玷汙了,並且還沒有讓文靜蘭發現這事。也不能不說,聶琮這小子的手段,倒也是有幾分的。
事後月餘,文靜蘭有孕,而他聶琛也曾在前一個晚上,與她同房過。
所以現在他並不清楚,文靜蘭服中的孩子,是不是自己的骨肉,一切隻待分娩過後,才知道答案。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