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又有啤酒喝了,有糧,你這煙鬥不錯啊。”王保振說。“今天晚上的歌舞晚會,我們要好好樂一樂。”
“歌舞晚會?”我說。
“哈爾曼沒給你說呀,遊客明天就要回去了。”王保振說。
“是嗎,遊客明天就要走?這麽快就要走?”管紅說。“有糧,我的事,你跟哈爾曼說了沒?”
“等會見到哈爾曼,我就給他說,你放心。”我說道,“他們這一走,我們就清淨了。”我抽了一口煙鬥。“許軍呢,還在睡覺嗎?”
王保振走過來,嘴貼著我的耳朵,“我剛才掃了一眼,他在屋裏玩鳥呢,拿著一根小木棍。”
“拿小木棍玩鳥?他是不是瘋了?”我說。
“沒瘋,哎。”許軍歎了一口氣,“他那鳥不會飛了。”
“什麽鳥不會飛了?”小豆芽問。
“去去,你玩你的猴子去,大人說話,你別cha嘴。”王保振說。
小豆芽哼唧一聲,“我都聽到了,你說許軍的鳥飛不起來了,我這去告訴許軍,他不揍你才怪呢。”
“好,你給他去說吧,還揍我,就他那身子骨,我給你說,他現在拿槍都費勁。”王保振說。
小豆芽帶著雅克進了許軍的茅屋。
過了一會,許軍拿著刀出來了。
“誰說我的鳥不行?還說我鳥飛不起來了?”許軍晃著手裏的刀吼道。“是誰?”
“我說的,你的鳥飛不起來。”王保振說。
“靠,要是能飛起來呢?”許軍說,“要是能飛來,你給我tian鳥。”
“好,飛起來,我給你吹,吹死你。”王保振說,“你掏出來吧。”
“你們幹嘛呀,管紅還在這呢。”我說。
“管紅在也沒關係,她什麽鳥沒見過?”王保振說。
“你們倆,真是好男人,真有出息。”管紅說,“好,老娘就看著你們玩。”
“管紅姐,你進屋去。”許軍說。
“進屋幹嘛呀,我喜歡看熱鬧,我喜歡鳥,凡是會飛的鳥,我都喜歡。”管紅笑著說道。
“問題是,許軍他這鳥怕你這個老鷹。”王保振說。
管紅笑了笑,“老鷹今天吃飽了,不吃食了。”
管紅說完,我又一陣惡心,彎腰嘔吐起來。
“怎麽了?有糧?”王保振問。
“今天也不知道他是怎麽了?”管紅說,“早上,我給他端了烤好的羊排,他看到就吐,多好的羊排啊,還流著黃油。”
管紅說完,王保振吐了起來,他跪在地上,捂著胸口,歪嘴斜臉,像中毒一樣。
“今天這是怎麽了?”管紅說道,“真他媽的邪門了。”
“你,你,你進屋吧,求你了,你別再說話了。”我有氣無力的說道。
管紅跺了一下腳,回了屋。
我看了一眼許軍,“你可以,你很強大。”
“你們倆,太脆弱了。”許軍說道,“王保振,你個狗日的,起來,給我吹。”
“你鳥,鳥,你鳥能飛了?”王保振說。
“小豆芽,你去把屋裏的小木棍給我拿來。”許軍說道。
小豆芽拿來小木棍,許軍把木棍戳進褲襠裏。
“我怎麽覺得你是在點炮啊。”王保振說道。“你這是鳥炮。”
王保振說完,我哈哈大笑起來。
小豆芽和雅克也跟著樂。
許軍也笑了。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