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聊著,出租車開到了幼兒園附近的那條小巷。
陳天輝先把司機喊住,轉頭先把老大爺扶著回家。
做完這事,他重新坐上車:“師傅,去暮歸人酒吧。”
“好。”
司機應了聲,發動車子,開向酒吧。
暮歸人,就是郝槐開的那家酒吧的名字。
前兩個字加起來,就是他名字中“槐”字偏旁部首的諧音。
但陳天輝覺得,對方起的這個酒吧名字,另有所指。
每次問出來,郝槐也是光笑著不說話。
他覺得,自己這個好哥們可能是在等一個人。
而且,可能八成是個女的,不然還是等個男的?
要真是這樣,那光想想,這雞皮疙瘩還不得掉一地。
沒過多久,車開到暮歸人酒吧前,門口的迎賓員一看是他,連忙跑過來。
“陳哥,您終於來了,老板說在包間裏等你。”
“包間?”
陳天輝被酒精麻痹的神經這才想起,早上讓對方幫忙查得事。
看來這事情不簡單,還要到包廂裏去說。
想到這裏,被夜風稍稍一吹,稍加清醒的他,跟著那迎賓員走進包廂。
穿過充斥著荷爾蒙的舞池,陳天輝來到包廂區。
由於使用的都是好材料,隔音效果可是相當給力。
“就這,陳哥,那我先出去了。”
“嗯。”
目送迎賓員離開,他推開包廂門。
第一眼,就看到郝槐正坐在沙發上,頂著一頭蹭亮光頭在燈光下相當耀眼。
“哦,來了。”
對方一看到他,抬手示意。
陳天輝走進包廂關上門,這才注意到旁邊有兩個黑西裝大漢,正看守著一個倒在地上的人。
見他從旁邊經過,兩人還主動打起招呼。
“陳哥好。”
“額……你們也好。”
陳天輝見到這場麵,不由懷疑問道:
“槐子,你該不會是還玩哪個吧?小心別陰溝裏翻船了。”
郝槐白了他一眼:“想什麽呢?他倆是我私人保鏢。”
陳天輝一聽,鬆了口氣轉移話題:“哦,地上那家夥怎麽回事?”
“你不是讓我幫忙找人嗎?那就是。”
“放貸的?”
地上倒著的人一聽這話,連忙抬起頭看向陳天輝:
“大哥,那件事真不是我做的,跟我沒關係啊!”
見地上那人鼻青臉腫,鼻涕眼淚留下來,看上去挺可憐的。
但陳天輝卻抬起兩根手指,跟地上爬過來的人說:“你知道嗎?我最討厭這世上的兩種人,一種是借錢不還的,另一種就是你們這種放高利貸的。”
“利息滾那麽高,誰還的起,你說說你們不可惡,誰可惡。”
說著,他起身走到對方身前,蹲下問:
“既然你說這事跟你沒關係,那直說吧,你知道什麽,都說出來,這樣咱們誰都好過。”
“好好,我,我,我說泥馬!”
倒在地上的人,突然抽出刀子一下抵在陳天輝脖子上。
挾持住他後,地上足夠隱忍的家夥,站起來拿刀指著眾人:“別過來,不然我可管不住自己的刀。”
陳天輝歎了口氣,他酒勁現在還沒散呢。
要是以前,這陣勢或許能讓他害怕。
但現在,連死神都收沒法徹底收走自己,更何況是一個放高利貸的。
所以,陳天輝猛地仰頭朝後麵一撞,頭錘砸在臉上,隨後一記後肘連擊,直接把身後人頂開。
可想法往往是好的,結果卻不怎麽順利。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