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殺奴黨人聽到裏麵的何教主尖叫連連,也不知道生了什麽事情,眾人往曹陽臉上望去。
曹陽一攤手道:“看我幹嘛?難道這個時候你們讓我進去?”
有人低聲道:“這樣總歸不好,倘若阿九的規則之咒去了,何鐵手的又來,那大哥他……”
萬幸何教主的尖叫聲漸漸止了,裏麵大哥那又尖又細的聲音雖然聽不清,殺奴黨眾人卻齊齊鬆了口氣。
房裏何鐵手在咬牙切齒,她一貫的千嬌百媚此時再也做不出半點,因為該死的曹大人咬了她。
就如一頭瘋了的野獸一樣,一副逮著誰就咬的模樣,險些把她給咬壞了。
何鐵手惡狠狠的望著旁邊在低頭喘氣的曹大人。
這個生得和女人一樣的男人。
怎麽是這種狗咧?
殷水流在抹唇角,那裏有血絲,是因為何鐵手而來。
撐著站起來,湧來的病態**在生生克製裏消散了許多,隻是殷水流的聲音卻起了許多沙啞。
“何教主,不好意思,我的病,剛才嚇著你了,有些控製不住,而我也需要一點點宣泄,因為你會讓我覺得,我的殘缺是多少的讓我憎惡……”
殷水流居高臨下望著腳邊的何鐵手,忽地咧嘴一笑,卻怎麽都見不著他臉上的歉意。
隻是這話剛完,殷水流的身體便微微有些搖晃——
“你的血裏有毒!”
殷水流大驚失色的模樣,終讓何鐵手的惡狠狠作態恢複了些許千嬌百媚。
“啊呀,忘記告訴你了,我的血可是沾不得的,誰叫你欺淩女子了?”
“解藥?”
殷水流的麵色有些難看。
除了含沙射影的繳獲,何鐵手隨身攜帶的包囊裏還有一些瓶瓶罐罐,這些東西一看便知和五毒教的毒術有關。
殷水流翻出幾個紅瓶,曆聲道:“是哪個?”
他有朱晴冰蟾在身,又怎麽會懼何鐵手的毒血,隻不過因為情緒失控的這一著,確實有些打亂了他今晚上的節奏。
“阿呀,曹大人怎地這般凶……”
何鐵手顯然對這副模樣的殷水流瞧得很是舒爽,她眼眸落到殷水流手裏的瓶瓶罐罐上,一副怯怯模樣道:“曹大人可別惱,我的那些寶貝可沒有一樣是解藥,全是能要人命的毒藥。”
這次輪到殷水流表演咬牙切齒,他一把抽出劍來。
“曹大人要殺我麽?”
何鐵手眼中半點懼意都沒有,她的嬌滴滴作態複蘇,話嬌聲嬌氣道:“我這血毒下間隻有我一人能解,殺了我,你可怎麽解我這血毒啊,曹大人……”
望著殷水流氣急敗壞的神情,何鐵手咯咯笑道:“阿呀,稱呼錯了,你可不是曹大人,妹應該稱呼你為什麽?”
“何教主,你別以為我當真不敢殺你,我不是曹家誰是曹家?”
殷水流持劍一腳踩著何鐵手的螓,表麵自然是怒不可待,實則所圖是讓何鐵手的眼睛看不著他的舉動。
側身拿出儲物袋(殘)裏早泡在酒壺裏的朱晴冰蟾。
碧血劍位麵的朱晴冰蟾讓人起死回生需要消耗整隻,持續性排毒則隻需要以酒水為媒介。何鐵手這血中毒素確實厲害,再拖下去,他不止手腳齊麻,毒素傾入心脈,隻怕當真神仙能救。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