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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俊濤是怎麽死的,何娜不知道,即便能猜到跟誰有關,她也選擇了沉默。
她說不確定的事情,她不想妄加評論。
關邁的坦白是遲早的事情,但進行得這樣順利,也著實出乎白朝的意料之外,原本她以為該是得到最後關頭,他才會說出當年真相。
他向她坦白到最後,並沒有自已眼睜睜看著自已妻子被謀殺的負罪感,也沒有為自已的冷漠求白朝不要透露出去,隻求她不要將這些事情告知關文豪。
到底真是唯一的兒子,白朝相信,倘若關文進也是關邁的親生兒子,那麽當年關文進被冤,關邁一定也會像和覓荷一樣到處為關文進奔走,即便傾家蕩產也會在所不惜。
可惜事總與願違。
吳靜的不忠,到最後不僅她自已要承受後果,連她的小兒子關文進也得為她的出軌買單。
昌南在電話另一頭聽著,身為男人的他特別能理解關邁被妻子戴綠帽,且還為奸-夫養了將近二十年兒子的憤怒,他突然歎了口氣:
“關邁這樣恨吳靜是可以理解,但關文進終歸是無辜的。”
他也明白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道理,他身不在其中,也自然可以這般輕易地說出關文進是無辜的,倘若身在其中,能不能想明白都是一個難題。
有時候人的憤怒不僅可以遮蔽人的雙眼,更可以將人的心染成黑色。
話題一轉,他說起當年蔡青案的兩個可疑真正作案人選:
“汪俊波?歐陽雲炎?你懷疑這兩人?”
白朝輕嗯一聲:“目前最有可能的人,就是他們。”
她甚至懷疑,汪俊濤的死也跟他們脫不了關係。
至於李慧說的,汪俊波絕不可能是殺害汪俊濤的凶手,她信,但有沒關係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昌南道:“汪俊濤死之前,雇三毛他們尋曾慶祥的晦氣,綠毛又是親手將曾慶祥從工廠五樓推滾到一樓致重傷昏迷的罪首,這些都是汪俊濤安排的,你跟蹤他們到遊樂場那晚,聽到綠毛說汪俊濤原本還有任務要給三毛辦,但因為出了意外,所以汪俊濤取消了接頭人跟綠毛會合……這個意外跟隔天汪俊波的死一定有關係!”
白朝也知道,問題是這個意外到底是什麽?
她說:“這邊我再查查。”
他問:“你打算還怎麽查?”
她會再找李慧談談,至於他這邊,他說:
“你放心吧,我這邊很好,蔡青一家人我都給聚一起了。”
白朝表示懷疑:“聚得了?蔡青會乖乖聽你的話?”
昌南道:“曾慶祥本來就在醫院,我再說明一些厲害,比如汪俊濤的死,而曾慶祥的至今昏迷未醒則跟汪俊濤有關,蔡青再不想配合我,她也得想想她寶貝兒子與丈夫的安全。”
講道理,有時候還真不如擺事實。
麵對這樣的事實,蔡青隻有聽他的,才能有一些保障。
不然以她一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沒他時刻保護,她一家三口隻有被宰的份。
再者,其實他覺得蔡青還是想討得真正的公道的,隻是礙於現實的無奈,她就算打爛血牙也隻能往肚子咽。
“這不奇怪,誰被欺負了,誰都會有報仇的念頭,即便隻是一閃而過,也該是有的。”白朝覺得這是人之常情,“想要她把當年為什麽要汙陷和守誌與關文進的真相說出來,也隻有把當年那兩個真正作案人解決了,她才會配合我們給和守誌、關文進翻案。”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