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秦牧醒了。那個長絕了人間美色的女子不見了。
抬頭,發現床對麵坐著一個正在拿著文件夾翻看的男人。四十歲左右年紀,西裝,短發,帶著眼鏡。
“醒了,現在我們可以談談了。”合上文件夾,男人說道。
“你是誰……算了,談什麽?”此時秦牧不懵是不可能的,懵,且沒什麽底氣。畢竟被子裏麵的他可還光著呢。
“是啊,談什麽呢?嗯,就談談你昨晚睡了一個本該讓你屍沉淞浦江的姑娘。”
“咳咳,您的心情我理解,但現在畢竟是開放的法治社會,您是叔叔?”秦牧試探的問。
開放和法製啊?嗬嗬。這小子!這麽想著,西裝男這般說著:“她爹叫丁青。”
“嘶……誰?!”
“看來你猜到了。”
“沒有!萬一不知者不罪呢!”
“丁青,國際性黑幫組織青洪幫的龍頭。一個月前帶著他唯一的女兒回國處理組織事物。然後,在昨晚的一次名流酒會上,丁青的獨生女從午夜十一點消失,直到淩晨三點從這間房出來。然後被我暗中派人護送回家。”
“不可能!”
“那麽,你這句‘不可能’指的是她不可能是丁青的女兒,還是指其他的什麽?”
秦牧張了張嘴,想說什麽卻終歸沒有說出來。隻是兩手放在額頭上,使勁兒的揉著。
“頭疼?嗬,該頭疼的那個是我。”西裝男說著,敲了敲塑料文件夾,道:“丁青讓我在六點前給他一個說法。現在……”
西裝男說著看表:“五點三十五分,也就是說二十五分鍾把你送到他麵前,或者……擺平你這破事兒。那麽……”
“那麽……請務必抓緊時間幫我擺平這破事兒。”秦牧道。
“嗬,連‘你為什麽幫我’都不問一句?”西裝男輕笑,玩味的問道。
“不問,萬一哪句話不小心聊差劈了,你不幫我了怎麽辦?!”秦牧說著,隨手撒了一把節操。
“嗬。”西裝男笑,從身邊的皮包裏抽出一封厚厚的檔案袋,隨手丟到秦牧麵前。
秦牧拿起檔案袋,晃了晃,打開。
“裏麵是你的身份證、護照、銀行卡、學籍檔案、錄取通知書,還有一部手機。退房之後,你直接去天澤大學報道。學費和生活費會自動打到這張銀行卡上。”
“我……”
“什麽也不用問,問我也不會說。總之我希望看到的是你跟過去做個了斷,然後老老實實的在天澤求學。隻要你是這麽做的,丁青那邊,我會幫你擺平。”西裝男說完,起身離開。
秦牧呆呆的看著西裝男開門離開,愣了一會兒。然後檔案袋裏翻出一張名片,上麵隻有一個名字和一個電話。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