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德看著畫上的女人,不住的嘖嘖稱奇。一般的畫都會有畫師的落款,這幅畫也不例外。
王德探過頭看了一眼,畫師沒有留名,隻用楷體端正地寫了一個“岑”字。
王德摸摸下巴,開始在腦海裏搜索曆史上有沒有姓氏為“岑”姓的知名畫師,思索了半天,到頭來卻一無所獲。
與王德不同,夏侯淨關注的則是這幅畫卷的時間,“這幅畫,是二百年前所作。”
“也就是說,我們現在可能就在二百年前的花園裏?”英招接話,然後從夏侯淨手中拿過卷軸。
畫上的女人與之前英招在廂房裏看見的女人相比,樣貌截然不同,隻不過畫師的落款喚醒了英招的記憶,他向來過目不忘,再加上刻意找尋,電光火石間便回憶起了另一幅畫上的細節信息。
“我之前在廂房拿著的那幅畫,好像也是這個姓岑的人畫的。”
“難道他是林家的畫師?”滕狩雲猜測著各種可能。這裏是林宅,主人自然不可能是林姓之外的人。姓岑的這個人,可能是在林家給林家人畫像的畫師,也可能是當時林姓女子的夫婿。
滕狩雲將時間和朝代一一對應,那是一個開放包容的朝代,女子也享有著高度的自由,招夫婿入贅在當時是很正常的事情。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麽岑姓的人住在這個地方也就不奇怪了。
她將內心的假設一一告知其他人,卻首先遭到了夏侯淨的否定,“這個姓岑的人,不一定是個男的。”
王德站在滕狩雲那邊,他指了指卷軸上的筆跡,“落筆有力又不拖泥帶水,我倒覺得滕小姐的假設很有道理。”
英招翻了個白眼,“管他是男是女,反正都跟這個破地方脫不開幹係。我倒是好奇那個易棉白,到底是什麽來頭?老王……”他熟稔地稱呼王德,“你跟她混在一起的時間最多,你知道嗎?”
王德聽見英招的用詞,不太高興,強壓下怒意,他還是忍不住嘟囔著,“我們兩個關係清白,怎麽能叫混在一起……”
將心中的情緒發泄了些,他好受多了,皺眉開始回憶,“她是個內向的孩子,她們高中在我上班的地方附近,我第一眼就認出來她了。那個學校名聲不太好,聽說學校裏混混很多。你問我怎麽知道的?是這樣,我同事的孩子劃片區的時候被分到那個學校,她每天唉聲歎氣地在辦公室說,所以我印象很深。”
“易棉白曾經對我說過,她很早之前就看過我的節目,很崇拜我,所以我也就想著,小孩不容易,能照顧一點就照顧一點。頭天晚上大家一起吃完飯,我送她回房間,她沒進去,說想讓我陪她散散步。”
英招對這個轉折覺得有點奇怪。“哦?”
王德歎了口氣,不想繼續在這件事上多費口舌,“反正當時沒什麽事情做,小女孩除了性格有些內向,長得倒挺可愛的,別這麽看我,我隻當她有心事,需要人排解,所以當一回長腿叔叔。”
王德替自己辯解了幾句,接著說:“我和易棉白就在附近的小園子裏走了走,後來她問我有沒有孩子,我說有,有兩個,一個兒子,今年剛上大學,女兒今年上初中,和她差不多大。她看起來似乎對我女兒更感興趣,話也難得多了點。一直在問我女兒的信息。後來我問她家庭情況如何,怎麽一個人來這裏。她看上去有點傷心,對我說,她父母很早就去世了,她是在孤兒院長大的。”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