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到了保安崗亭的側邊,透過窗戶偷看裏麵的動靜,保安們好像對錦盒和滅魔刀產生了興趣。
一個胖保安拿著滅魔刀端詳了半,:“耿隊長,這是什麽刀你見過嗎?怎麽這麽古怪,刀身上都是扭曲的文字,刀鋒都是缺口,刀柄還纏著繃帶,跟破銅爛鐵似的,好像沒在博物館裏見過啊。”
保安們都圍了過去,那個耿隊長還有點見識,拿過滅魔刀看了看:“刀身上的文字好像是泰國字,前些日子我大侄子去泰國旅遊給我帶了盒榴蓮餅,包裝盒上好像也是這種文字。”
“泰國刀?”一個上了年紀的保安納悶:“我在博物館幹了好幾年,在展館裏也巡邏了一年,對裏麵的文物很熟悉,好像從來沒見過有這把破爛的泰國刀,我咱們會不會抓錯人了?萬一這人不是偷那咱們的禍就闖大了,人家被我們打了,到時候告了博物館,那我們可麻煩了,搞不好工作都要丟啊。”
剛才拿橡膠棍打韓飛的保安不以為然道:“老侯,你也別太當回事了,這人不走正門不,還偷摸進了博物館的院子,這不假吧?我們為了保護文物做了自己的分內事,就算抓錯了也情有可原,放心啦。”
這時候另外一個保安注意到了錦盒,還試圖打開看,耿隊長立即進行了阻止,:“劉,別亂動!萬一這真是博物館裏的文物,你這一動就留下指紋了,到時候在警方那可就不清了,這人反咬一口跟你串謀裏應外合,那你滿身是嘴都不清了!”
那叫劉的保安立即縮回了手,幾個保安紛紛附和耿隊長提醒的對,我也鬆了口氣,要是被他們發現裏麵是造型“別致”的玉石,搞不好又要惹出亂子了,這還隻是事,萬一他們對玉石起了歹念,又或者是老太監張德發殘留的血氣精魄感染了他們,那才是真正的麻煩。
不過我這口氣還沒徹底鬆下來,那個打韓飛的保安又搞事情了,隻聽他:“一個個都是慫貨,怕什麽怕,要是怕留下指紋就戴手套啊。”
著他就打開抽屜拿出了一雙勞保手套戴上,過去就要打開錦盒,我心想真是沒救了,誰曾想這時候一輛黑色帕薩特一個急刹停在了保安崗亭門口,耿隊長叫了一聲:“領導來了!”
那保安手都放到了錦盒上,聽耿隊長這麽一喊隻好收手,摘下手套一扔就過去見領導了。
幾個保安在崗亭外站成了一排,等待著領導下車,很快一個梳著大背頭戴著眼鏡的領導就下車了,保安們齊聲喊道:“曲館長!”
原來是博物館的館長。
曲館長一臉的不耐煩,:“哎呀行了,別搞這些形式主義了,那人呢?”
耿隊長指了指崗亭,曲館長進去看了下問:“這到底怎麽回事?”
耿隊長就把情況了下,曲館長擰起眉頭問:“檢查過場館入口了嗎?檢查過監控畫麵嗎?”
耿隊長解釋:“還沒有,我們抓了人就先控製起來了,還沒來得及檢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