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就嘴賤的提起這事了,別真惹怒了這個人,說不定落的個和索卓絡梅清的下場,眼神閃躲的看向一邊,說道:“一天沒吃東西,我去吃東西了。”
看到榮壽有些害怕的樣子,白爾達溫嵐嘴角揚起一抹笑意,說道:“你也會怕?那件事情我查過了,那天你和索卓絡梅清撞在一起了,你玉佩應該是那個時候掉的吧?”
“你什麽時候知道這事的?”榮壽看著白爾達溫嵐問道。
這事其實不是他查的,那個時候他是完全信了榮壽的話,也決定放棄的,然而卻控製不住心,後來還是阿穆魯淩雄告訴他的。
其實阿穆魯淩雄早就查到也看出端倪了,想著白爾達溫嵐真的能趁著這個機會放棄,然而沒想到是看到了更加痛苦的白爾達溫嵐,所以沒辦法還是告訴了白爾達溫嵐。
然而白爾達溫嵐知道這件事情,也沒有去和榮壽求證,為的就是怕事情不是阿穆魯淩雄所說的那般,就算是有千分之一的可能這事是榮壽說的那樣,他也不會去求證,不會去在提起來。
可是如今提起來,卻得到了榮壽這麽明顯的疑問,證明事情真的是阿穆魯淩雄所說的那樣,榮壽是將玉佩掉了的,心情大好,可是卻還是放了個狠話,說道:“很早就知道了,不然你還能活到現在?”
不時常打壓著點,說不定哪天,她就真的辦出那樣的事情了。
榮壽感覺脊背發涼,他這話的意思是那個時候若是沒查清楚玉佩是她不小心掉的,他就會讓自己和索卓絡梅清一樣了,搖搖頭,不敢去想,然後在心中給白爾達溫嵐貼 上了千萬別惹這四個大字。
“走吧,去吃東西了。”白爾達溫嵐笑道,然後對著門外說道:“喜鵲,把晚膳拿上來吧。”
喜鵲微微打開門簾,看向了榮壽,算是征求榮壽的意見了,還是深深的記住了,她是榮壽的人。
榮壽微微頷首,然後坐到餐桌上去。
白爾達溫嵐也不見外,直接坐到榮壽的對麵去。
榮壽也沒說什麽,對於白爾達溫嵐的行為意見習以為常了,因為她阻止不了,就隻能是去習慣了啊,拿起筷子吃東西。
用過晚膳,榮壽走出院子,準備消消食睡覺。
站在榮壽的身邊,笑道:“不如來盤棋?”
“我怕我們下到明日都難分勝負,我隨便走走就準備去睡覺了,你還不離開嘛?”榮壽看著身邊的白爾達溫嵐問道,再不能直接的逐客令了。
白爾達溫嵐卻絲毫不在意榮壽的逐客令,笑道:“我陪你走走,等你要睡覺了,我在離開,畢竟你明日就又要入宮了,真不明白,你為什麽要將大把的時間都浪費在那個沒有人情味的地方。”
“宿命吧,生來就是皇家人,我能如何?”榮壽一邊漫步在院子中一邊問道。
白爾達溫嵐看向身邊的榮壽,皺眉問道:“你怎麽也相信起了宿命這種東西了?人的命永遠是由自己主宰的。”
榮壽嘴角揚起一抹無奈的笑意,說道:“不討論這麽高深的事情了,宿命這種東西存不存在誰知道呢。”
說完坐到了院子裏麵的秋千上,她都多久沒有蕩秋千了?有三年了吧?想著上次和她一同蕩秋千的人,竟然是富察誌瑞,而更加之前便是她額娘了。
看到榮壽坐到了秋千上,便站在了榮壽身後,想要伸手去推榮壽一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