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來,看到王保振和許軍在吃豆漿油條。
“帥哥,你醒了?來吃飯吧。”王燕端著飲料放在餐桌上。
我洗了洗手,看到豆漿和油條,我感覺自己的眼睛都綠了,什麽是美食,這個就是。
“李警官,你慢點吃。”王保振說。
“豆漿油條多著呢,你們都是北方人,肯定喜歡吃這個。”王燕看了一眼許軍。“對了,我隻知道牛奔的名字,還不知道你們兩位尊姓大名?”
“我叫李明富。”我咬了一口油條。
“我叫李得寶。”王保振說。
“謝謝你們保護我,辛苦你們了。”王燕說道。
“王小姐,昨天晚上睡得怎麽樣?”王保振問。
“睡得很好啊,非常好。”王燕說。
“我好像看到昨天夜裏,牛警官把你抱進臥室了。”
“昨天喝醉了,嗯,原來是牛警官抱我上樓的?”王燕看了一眼許軍。“謝謝,牛警官。”
“不客氣,應該的。”許軍低頭喝著豆漿。
“沒發生什麽事嗎?”我小心翼翼地問。
“發生什麽了?不懂你的意思。”王燕說。
我皺著眉頭看了一眼王保振,王保振看了看許軍,哪道昨天夜裏許軍跟我們撒謊,吹牛比?還說可以三個人一起上?這牛比吹得也太大了。
王保振兩個手指敲著桌子,大腿哆嗦著。
“哎,我說李得寶警官,你能別敲桌子嗎?敲得我頭暈。”許軍說。
“不敲就不敲唄。”王保振撓了撓腮幫子。
“三位警官,今天你們有什麽安排?我想上街買點東西。”王燕說道。
“沒什麽安排,最好被出門,上街太危險了。”許軍說。
“不是有你們嗎?”王燕看了一眼許軍,“不過,你要是不讓我去,我就不去了,我吃好了,你們慢慢吃,對了,牛警官,我有個私人問題想請教您。”
“你說吧。”
“這樣吧,你吃完飯上樓去,我給你看一樣東西。”王燕說。
“什麽東西?”王保振說,“隻能牛警官一個人看嗎?”
“對啊。”王燕說著起身上了樓。
“你們慢慢吃,有糧,你吃相太難看了。”許軍用紙巾擦了擦嘴。“我上樓看看。”
“等等,你昨天夜裏是不是給我們吹牛比?說什麽上了這女人?”我問。
“糧哥,昨天夜裏我喝多了,說什麽我都不記得了。”許軍說。
“我記得很清楚,你說,今天我們哥仨一起蹂躪這個女人。”王保振說。
“啊?保振,我們可不是日本鬼子,都是同胞,這事不能幹。”許軍說,“不過,要幹的話,也得人家同意吧。”
“你昨天夜裏說這女的已經同意了。”我說。
“怎麽可能?這女人你們看不出來嗎?溫文爾雅,儀態大方。”許軍突然笑了,“溫文爾雅,這兩個詞是受保振的熏陶,謝謝保振了,這女的還受過良好教育,又在國外上過貴族學校,不是普通的沒素質的騷婦,行了,我去樓上了,一會下來告訴你們她給我看的是什麽東西,我估計可能是古董,應該很值錢。”
“古董不行,沒法變現金,還有昨天說好了,要想辦法從她身上弄兩百萬現金。”王保振說。
“這事我記得,行吧,讓我想想。”許軍上了樓。
臥室的門關上了。王保振招呼著我,然後躡手躡腳,我們上了樓梯。
我和王保振耳朵緊貼著門。
“大美女,你要給我看什麽呀?”許軍說道。
“你過來坐。”王燕說道,“我覺得那兩個警官都不是什麽好人,尤其是那個叫什麽寶的,那眼神色色的。”
“錯了,他眼神從小就那樣,小時候他掉井裏去,把眼睛摔了。”許軍說。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