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沒看到王力。宋中國和周衝在打牌。
王保振去了衛生間,在裏麵呆了一會出來。
宋中國看了一眼王保振,“弟弟,幫我去倒杯水。”
“誰是你弟弟?”王保振說,“我沒空。”
宋中國又斜眼看了一下王保振,“好,你沒空是吧,行,等著瞧。”
“等什麽瞧?”王保振說道。“我靠,你還威脅我?”
“好,好,你說髒話,這裏是不準說髒話的。”周衝說道。“等會告訴蔣文革,你就會挨皮鞭的。”
“我靠,這是口頭語,不是他嗎的髒話。”王保振說。
“好,你有種,你等著吧,你的屁股會被打爛的。”宋中國說。
“這不是都到了共產主義社會了嗎,怎麽還體罰人?”我說。
“哪個社會都不喜歡沒有眼色,腦子進水的人。”周衝說。
王保振眨了眨眼,“那,那我錯了,哥,我給你倒水去。”
“不用了。”宋中國用力甩著牌,不料牌甩在了地上。“哎呦,要是有一隻狗,幫我把牌撿起來就好了。”
“胖子,這裏哪來的狗?”周衝說。
王保振彎下腰,把牌撿起來,雙手遞給宋中國。
“還說沒狗,這隻狗好大啊。”宋中國笑了笑。
“哥,你消消氣,我給你倒水去。”王保振說。
“好,去吧。”宋中國說。
王保振把水倒來,然後恭恭敬敬的端給宋中國。
王力走進來,他朝我們遞了個眼色,然後出了屋。
我和王保振走了出去。
王力靠著牆角坐在地上等我們。
“真他嗎的氣死我了,我想把這兩個人的脖子扭斷。”王保振說。
“小不忍則亂大謀,不就是倒個水嗎?讓你倒你就倒唄,哪這麽大的脾氣。”我說。
我們走到王力身邊,和他坐一起。
“怎麽了?”王力問王保振,“看你心情不好,被人欺負了?”
“屋裏那兩個狗日的,讓我給他們倒水,我不願意倒,他們威脅我。”王保振說。
“原來還真被人欺負了,我給你們說,這兩個人就是監視我們的,要和他們搞好關係。”王力說,“我剛才去洗澡,看到蔣文革了,你們猜怎麽著,他下腹也有刀疤。”
“這人也被摘腎了?”我說。
“我打聽過了,他和鄭建國也是被騙來的,隻是他們在這裏表現好,才提拔當組長和副組長的。”王力掐了一片草葉子在嘴裏嚼著。
“你就和我們說這事?”王保振說。
“是啊,這裏的情況很複雜,我們要小心點。”王力說。
“我們要趕緊想辦法了。”王保振說,“明天早上人數再少的話,就有可能是我們三個人了,或者是其中一人被帶走摘腎了。”
“是的,你有什麽好主意?”王力問。
“我剛才去了衛生間,靠外麵的牆是磚牆,把那牆挖個洞,就可以出去。”王保振說。
“那牆後麵是隔壁的院子,挖洞出去正好被抓個正著。”王力說。
“王兄,你沒注意到嗎,我們的院子是內院,要想逃出去,就要先出這內院到外院,你看看,我們現在對麵,對麵是山崖,根本無路可走。”
“衛生間挖洞怎麽挖?”王力問。
“用小鏟子一點點挖。”王保振說,“有個電影不知道你看過沒有,電影名字叫《肖申克的救贖》,主人公在單身牢房裏挖洞,挖了二十年,然後逃了出去。”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