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保振走過去,摸了摸宋中國的鼻息,然後拍了拍他的臉頰。
“別他嗎的裝了,我靠,真能裝。”王保振說。
宋中國睜了眼睛,轉過頭看了看我們。
“別睡了,去跑操了。”蔣文革說。
宋中國坐起來,頭一歪又倒頭睡下。
“蔣組長,他可能是生病了。”王力說,“昨天夜裏我摸他的頭,他發燒呢。”
劉田走過去,摸了摸宋中國的腦門,“他頭是有點燙。”
“周衝呢,也生病了?”蔣文革說。
周衝坐起來,揉了揉眼睛,下了床。
全體人員都在操場上集合,喇叭響起歡快的樂聲,大家排著隊跑操。
“夜裏幹的怎麽樣?”王力問。
“牆讓我們挖穿了,人能過去了。”我說,“不過對麵還是他嗎的牆。”
“牆下有下水道,可以進去。”王保振說,“但要把下水道的鐵欄杆砸斷了。”
“從下水道進去?”王力說,“下水道那邊是什麽?”
“這誰能知道?隻能聽天由命了。”王保振說。
跑完操,洗簌完畢,就去吃飯,這一天特別的難熬,終於等到天黑下來。
宿舍裏的人都去看露頭電影,電影放的是地道戰。
看了幾分鍾後,我和王保振早早回到了宿舍。
王保振從口袋裏掏出兩瓶安眠藥。
“這醫務室是你們家開的?”我說。
“我偷的,要不那點藥根本不夠。”王保振說。
“早上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給他們吃多了呢。”
“我心裏有數,放多少藥我還不知道?”王保振說。“今天晚上這藥可不能浪費了。”
“你打算弄死這兩人?”我說。
“不會的,你放心。”王保振說。
拉索背著畫架從外麵進來,“怎麽不看電影?”
“以前看過了。”王保振說。
拉索去了衛生間,過了一會,他出來,“鏡子掉了。”
我和王保振急忙去衛生間去看,果然鏡子掉下來了,玻璃碎了一地,牆上的大洞露了出來。
“這怎麽辦?”我說。
“找個東西遮蓋一下。”王保振說著出了衛生間。
我正要出衛生間,一眼瞥見鄭建國從外麵進來。
“你們都在屋裏啊,我肚子疼,用一下衛生間。“鄭建國說。
王保振咳嗽了幾聲。
我慌忙把衛生間關上。
“怎麽衛生間裏有人?什麽人在裏麵?”鄭建國問。
“是錢進在裏麵,他也是肚子疼,一晚上跑了好幾趟了。”王保振說,“你去別的地方上廁所吧。”
鄭建國捂著肚子跑了出去。
“拉索,把你的畫用一下。”王保振說。
“好吧。”拉索說。
王保振拿著拉索的畫進來,把破洞擋上。
電影散了,人都回來了。
王保振趕緊張羅著宋中國和周衝打牌,兩人玩得高興時,王保振把水端上。
宋中國喝了兩口,“哎,這水什麽味啊。”
“沒什麽味啊,我放了點糖。”王保振說。
周衝喝了幾口,“糖放多了?有點苦。”
宋中國把水杯放下。
宋力衝我和王保振遞了個眼色。
我和王保振過去,把宋中國按到在地,然後王力掰著他嘴,朝裏麵灌水。
“你們這是幹什麽?”周衝說。
“不管你的事,別說話。”王力回頭看了他一眼,“再嚷嚷,我擰斷你的脖子。”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