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老鼠,烤老鼠,褪去毛的活老鼠,扒開王合的褲腰襠,一隻一隻放進去。
我一邊放著一邊對他講,“喂,撐不下去了就喊nonono,這樣叫我就停了,明白嗎?實在感覺受不了的話就大聲點!”
no!no!no!no!no!
“你還真喊啊你?”
聽完我拿起鏟魚的夾子,又夾了一條黃鱔放進去。
這讓王合閉緊的眼睛裏已經沒有了一點求生的欲望。
“好了晏兒,”說話的人,在湖裏探個腦袋上來,“王合是勁旅出身,全身上下也就這張嘴巴還像個軍人,用一般的方式是打不開這張口的。”
傍晚的湖口總有半邊是落日的焦黃,半邊是完美的猶如新生的男子。他一點點從金光中走出時,顯得單薄的身材,宛如雕塑把精致的、永恒的,全部留在了天與水的分界之處。
“我放你舒服可以,知道自己要答些什麽吧?”
那審訊時的樣子有如神祗,那肆意飛曲的冰涼長發啊,猶如風沙裏的綢緞釋放著無因無由的神秘。淡的沒有顏色的唇笑起來像個安靜的女子,卻又散發著年僅十六歲的輕浮和熱情。
他笑著,光著上身擺出受衣的姿態,仿佛天然的衣架。
隻這一步威嚴,便像個不可方物的神尊貴無上。
孩提時的夏侯傑,不知在何時正視了自己驚天的靈性與溫柔。
或許,是有一日戴正衣冠的時候。
就像,今日我親手為他披上衣服。
“酒會上你灌暈了我,到這江上來就想溺死我。”他淡笑著拂去額上的水珠,“卻不想二爺我藏有雪裏醉上百斟,喝了朝雪窩一躺醒來那手腳還是熱的,你當二爺我酒量會輸給你麽?”
這一刻王合倒是冷靜的多了,他一邊掏著褲襠裏剩下的老鼠,一邊躲避著他的視線,“二爺酒量自然不會差。”
夏侯傑一聽便笑了,“所以啊,你不光要在大哥那,平常,也多到我那裏走動走動吧!”
那個笑容很美,像個霹靂。
把王合從秘密中拖了出來。一改臉上全部的壓抑和鎮定,變為無盡的絕望。
“嗬,嗬嗬,少主人您既然已經知道了,不死還能如何?”王合癱倒在地上,“鳥之將亡,其啼自哀,如今我受製於你,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還有什麽求不得。”
“你的意思是讓我留你全屍嗎?依你的罪,無論怎樣都留不下全屍吧?”他捏著下巴和想象中的胡子,“就是我大哥真有力保你,下一個自殺者就是你了,王合大人!”
“所以我又何苦抱有那種無恙的幻想……”王合說完,我看見他把頭低下,是伏罪?不!是服毒!
在意識到他要做什麽時,我就撲了過去,我判斷的沒有錯,他早就在牙槽裏藏好了毒藥。
我使他平麵躺下,張開口,舌頭伸出,掐住了他的食道,轉身對夏侯傑說,“想留個口供給刑部,就去取水,快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