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陸太太疑惑。
羅媽媽靈光一現:“太太,會不會是蘇姑娘?”
喜伯道:“那姑娘說她姓白。”
白姑娘……從來沒聽過。
陸太太在待客廳見到了那位白姑娘,一襲白衣,連鬥篷也用了極純的白色,頭發上除了一枝點綴了白珍珠的簪子沒有任何飾物,耳朵上也是銀絲線串著白珍珠的耳環。
她的膚色更是雪白剔透,眸子裏散發出來的光也是如雪般清澈的。
她身邊站了個青衣丫鬟,麵無表情,刻板冷漠的神色。
“白姑娘?”陸太太審視眼前的年輕女子,女子很年輕,和陸景勝相仿的年紀,且一身白色裝束與陸景勝素來打扮如出一轍,這難道不是情侶裝?
陸太太心想兒子什麽時候又惹了這朵白色的桃花?
“小女姓白,名喚若洢,夫人可以叫我的小字珍珠。”
白若洢向陸太太福了福身錐嶧毓斯Υ�辛思�麵禮。
陸太太在心裏鄭重打量了白若洢一翻,心裏對這位白姑娘給出的印象是:麵容姣好,眼神兒瞧著是個機敏的。
“我還是叫你白姑娘的好,”陸太太擺出了一副我和你並不熟的姿態,道,“聽我的管家喜伯說你是來找我家勝兒的?”
“正是。”白若洢淺笑安然。
“真是很不湊巧,我家勝兒他最近身體抱恙,不能見客。”
陸太太神色淒惘,一個蘇簡簡已經要了陸景勝半條命了,如果再來一個白若洢,陸景勝這條命可就嗚呼哀哉了。
她先幫兒子把這送上門的桃花打出去先再說。
孰料,白若洢卻依舊淺笑安然道:“陸少爺病了,此事我知道。”
知道你還笑得出來?
陸太太心裏不滿,但麵上依舊是優雅溫柔的模樣。
她不必隱忍著不滿,聲音還是那麽平易近人:“所以白姑娘還是請回吧,隻怕勝兒會令白姑娘失望。”
陸景勝是因為蘇簡簡起的病,可不會叫這巴巴上門的白白姑娘失望麽?
“原就沒有指望他身為夫人的兒子,身體能怎樣強壯。”
陸太太咳咳:“……”
這白姑娘的措辭怎麽令人聽著這麽難受呢?
“所以,我還可以怎樣失望呢?”白若洢反問陸太太。
陸太太扶胸吐血。
白若洢的眼眸裏分明寫滿了怪責和失望。
不錯,白若洢的確失望,不過不是對陸景勝失望,而是對陸太太失望。
這是什麽情況?
陸太太對眼前這位一直淺笑安然卻內心城府極深的白姑娘充滿了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至少不是好感。
陸太太恢複她一貫的與世無爭嫻靜優雅的神色,同白若洢道:“無論如何,我家勝兒身體不便,不方便見客,我與白姑娘素不相識也不方便留你,還請白姑娘日後再來陸府做客。”
走好不送。
若是換做蘇太太那種性子,早就關門放狗了。這陸太太已經給足了一個不會同長輩說話的晚輩麵子,可是白若洢卻一點兒走的意思都沒有。
“怎麽,白姑娘是要留在陸府用飯麽?”陸太太那樣一個好脾性的人都對白若洢的做派有些生氣了。
這女孩子真沒家教。
白若洢淡淡一笑:“用飯自然是要的……”
陸太太:“……”世界上竟還有如此厚臉皮……嗯,是大方的姑娘。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