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希莊聽著,回憶一番,道:“倒是有幾個,但跟人怕是不行。”
李恒秉進出都有人跟隨,跟蹤技巧不高明很容易被發現,周正也知道,沉吟片刻,道:“這樣吧,我給你出銀子,你找錦衣衛內的高手,暗中訓練一些人,不現在,將來肯定也用得上!”
魏希莊無不可的道:“倒是可以,不用你的銀子,我來辦就是。”
周正嗯了聲,完這些,他心頭輕鬆不少,又道:“你近來也心些,李恒秉知道你跟我的關係,我擔心他連你一起算計。”
魏希莊曬然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凶狠,道:“以前不知道他是誰,我還擔心,現在知道了,他要是敢算計我,我立刻上門弄死他!”
魏希莊到底是魏忠賢的侄孫,又在詔獄這麽久,見的太多。若是被逼急了,真的是什麽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魏希莊完這些,臉色忽變,看著周正,咳嗽一聲,道:“那個,跟你個事啊,你別著急啊,咳咳,你那個周記我介入的比較多,外麵有些謠言,你是閹黨……”
魏希莊之所以這麽拘謹,那是因為周家世代清貴,痛恨宦官專權,紊亂朝綱,加上周清荔之前的那塊墓碑,魏希莊自然以為周正也是痛恨閹黨的。
魏希莊話音落下,周正果然眉頭皺起。
魏希莊一見,連忙又道:“你放心,今後我盡量少出現,不會讓人發現的,你還是你的清貴公子,謠言很快就過去了……”
周正對閹黨倒是看得分明,無所謂痛恨與喜歡,但是現在被傳成了閹黨,明年咋辦?
就算不死,一家人去戍邊嗎?
周正看這兒魏希莊,思索片刻,道:“問題不大,先擺平李恒秉的事再。”
魏希莊見周正確實沒有多著急,這才放心,道:“嗯,李恒秉的事情,你慎重一些,其他的事情,我幫你做好。”
周正點點頭,心裏卻在思索,明得找江西道的那幾個老鄉好好聚一聚了。
魏希莊沒有在這多待,他喝了不少酒,頭疼的厲害,又了一陣便離開。
周正洗洗漱漱,上床睡覺。
第二一早,周正穿好衣服,準備出門,還沒出門就被劉六轍攔住了,一臉疑惑的道:“二少爺,你今休沐,你這是要做什麽去?”
“你不用跟著,我去周記,牙行看看。”周正道。
即將推出新品,周正要觀察一下行情,這年頭做事太花錢,他需要一個成熟的經濟來源。
周正著,抬頭就看到不遠處兩個人,直奔周府過來。
周正看著兩人的神色,形態,穿著,明顯是做官的。
‘是周老爹的朋友?’周正這麽想著,就邁步出去,但轉向另一個方向。
“周禦史留步!”
周正剛轉身,一個人忽然大聲喊道。
周正轉過身,看著二人走來,迎了幾步,客氣的抬手,道:“二位是?”
其中一個中年人,看上去四十出頭,臉角圓潤,雙眼如鈴,聲音渾厚如鐵,抬著手道:“在下田珍疏。”
他完,身邊的一個比他年輕一些,也有四十歲左右的男子,是一個神態冷冽,目中含有怒氣,聲音卻異常的客氣,抬著手道:“在下鄭守理,久仰周禦史。”
周正神色不動,心裏驚訝。
這兩人居然是江西道的監察禦史,鄭守理他不太了解,這個田珍疏就是那個上奏‘行宗室限祿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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