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琪著,與高弘圖,姚童順抬了抬手。
兩人都是客氣的回禮,神色有些恍然。
李覺斯是禮部尚書,按理,是入閣的順位第一人。
高弘圖接著又疑惑,道:“就算李尚書要入閣,為什麽要對錢謙益出手?”
丁琪笑了,道:“這個啊,因為錢閣老也準備推薦一個人入閣。”
這回,所有人都明白了,感情是錢謙益擋了李覺斯的路。
錢謙益是想拉攏人手,增加在內閣的地位,李覺斯是為了前途,兩人這才公然開撕,而周延儒則不動如山,不開口,不表態。
周正搖了搖頭,道:“讓他們鬥吧。對了,大哥去陝西了?”
丁琪連忙道:“對,大哥陝西最為破碎,夏季又道,擔心出現洪澇,準備親自盯著。”
周正點點頭,道:“你有空也去一趟,大哥那性子,我怕他火燒房。”
丁琪應著,喝口茶,又笑著道:“還有一件事,關於錢閣老的。他那個相好,就是那個秦淮河名妓,柳如是。李尚書找了人,準備給他做媒,嫁給一個書生。你們想,李尚書作保,柳如是以及那個書生哪裏抗拒的了,錢閣老還不知道消息,知道了,怕是能氣死。”
姚童順忍不住的笑出聲,又連忙收聲,臉憋的通紅。
高弘圖也是失笑,而後搖頭,道:“都是些什麽事。”
周正也擺了擺手,道:“算了,我們還是專心做我們的事情。下半年,我得去一趟遼東,走水路去津衛,山東,而後南下,去一趟南直隸。京城交給孫先生主持,我們都下去走走,看看。”
高弘圖,丁琪點點頭,在京裏,總歸是有些霧裏看花。
忙忙碌碌一到晚,周正黑回府,在院子裏,就看到周德慳這家夥,舉著鼎歪歪扭扭的站在院子裏。
周正頓時一笑,走過去,打量一眼,道:“又怎麽了?”
家夥已經十三歲,看到周正過來,連忙站好,一臉不在意的道:“沒事二叔,就是在軍營裏打了個人,那班長告狀到家裏來。我娘罰我舉到亮,估摸著過一會兒就會讓我去吃飯了。”
周正招呼下人,拉把椅子過來,吩咐去煮完粥。
周德慳連忙道:“二叔,沒事,我不餓,也不坐坐……”
還沒完,他就看到周正坐了下去,不由得愣住了。
周正坐在椅子上,看了看色,而後道:“嗯,我知道你不餓,還能舉,我坐著歇會兒,喝完粥。”
周德慳臉色僵住了,我在這舉著鼎,又累又餓,你坐在我麵前喝粥?最關鍵的是,你在,我娘怎麽心軟的放我回去吃飯啊?
周德慳心裏咆哮,臉上卻笑道:“有二叔在,我也不無聊,那就多舉一會兒。”
周正笑著誇讚道:“這才是我的好侄子,慢慢舉,不著急。”
周德慳心裏快哭了,這二叔是真的嗎?不會是假冒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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