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書淮話音一落,早已準備就緒的孟威、孟虎、張嘯、陳敬四人就大吼一聲殺了過去。
四人之中,張嘯、陳敬都是成境七等,而孟威、孟虎都早已成境圓滿,自是輕鬆地解決了幾個王府侍衛,然後不由分地就擒了朱由崧和朱由樺。
在場的食客以及酒樓的廝、老板無不大驚。
這些都是什麽人?竟然連老福王的世子都敢抓?
朱由樺更是又驚又怒,大吼道,“放肆!爾等知道本世子是誰嗎?信不信本世子讓你們滿門抄斬?快放開老子!”
秦書淮站得筆直,雙手背到後麵,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道,“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別你一個的世子,便是福王犯了罪,都逃不過這煌煌大明律!”
眾人聽秦書淮義正言辭,毫無懼色,不由紛紛心道,好一個不畏強權的少俠。這少俠身邊有這麽多好手,怕是來曆不簡單,這回向來驕縱的二世子怕是要吃苦頭了。
朱由樺脾氣暴躁,在洛陽城橫行霸道,令人敢怒不敢言。如今有人出頭教訓他,眾人自無不暗自稱快。
朱由崧就比較聰明了,一眼就看出秦書淮大有來頭,趕緊道,“諸位好漢,此事大有蹊蹺。我二弟從未習武,又怎可能一腳踢死一人?咱們細細辨來,總可搞清真相。若此人真是我二弟所殺,那國法當頭,福王府必不會徇私庇護。可若非我二弟所殺,那幾位這麽做,可就是欺我福王府無人了!”
不卑不亢,軟硬兼施。
可惜他碰上的是秦書淮。
秦書淮懶得跟他囉嗦,馬上道,“是非曲直,自有提刑衙門判斷,咱們在這裏辨個什麽?”
然後衝孟威和孟虎使了個眼神。
孟威孟虎心領神會,立即點了朱由崧、朱由樺二人的穴道,然後扛著兩人出了酒樓,消失在夜色中。
秦書淮又對張嘯道,“此屍體是關鍵物證,也帶回去吧。”
張嘯點了點頭,背起了賴三兒,出得門去。
一切順利,秦書淮很是滿意。
正要出去,卻聽一名倒下的王府侍衛,撐住一口氣問道,“敢、敢問兄弟,是哪路的好漢?”
秦書淮回過頭,微微一笑,道,“我叫秦書淮,你猜我是哪路的?”
那侍衛一聽頓時臉色煞白,眼珠暴突,連話都不利索了。
“秦、秦……你是……”
“轟”地一聲,圍觀的眾人也頓時炸開了。
每個人的嘴都張得能吞下個饅頭!
秦書淮,那豈不是國公爺?
乖乖,難怪連老福王的兒子都敢動!要是國公爺的話,這底下還真沒有他不敢動的人!
這回二世子算是碰上硬茬了!
該!誰讓他平時這麽橫的,自以為底下除了皇上就沒人敢惹他了。這回栽了吧?瞧好吧,以國公爺嫉惡如仇的性子,這回有他們好受的!
在眾人還在震驚的時候,秦書淮和陳敬翩然出了酒樓,揚長而去。
卻福王府內,老福王剛剛洗漱完畢,來到了新納的妾房間,準備臨睡前吃把嫩草。
就在這時,隻聽管家急匆匆地跑了來,像搗蒜似的拚命搗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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