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禁”在賈萬福軀體裏的賈小浪,雖然動不了,睜不開眼睛,耳朵沒有問題,聽得清清楚楚。
王秀芳怎麽會是這樣的一個女人?心黑腸毒不說了,竟然還當著丈夫的麵,和老牲口賈老財做那樣的事,不怕賈萬福詐魂,突然醒過來嗎?也不怕遭報應?
母夜叉、老不死當然不怕,因為村長根本醒不過來,要是會醒,他們不會如此大膽。
賈小浪真心替賈萬福感到心寒、心冷而又心酸,奈何心有餘而力不足,而且不知道在這副已經損壞嚴重的軀體之中,還要被“困禁”多久,更不清楚得忍受母夜叉與老不死做合歡之事到什麽時候,這不這對狗男女吃了晚飯又要開始了。
大概夜裏十點,賈老財那隻老牲口,躡手躡腳的來了,一敲門,王秀芳稍稍收拾了一下就去開了門,門一開,他迫不及待,很心急,心急到不怕熱豆腐燙嘴,想要在堂屋裏的飯桌上吃一頓快餐。
王秀芳並未買賬,還厲聲嗬斥、阻止了賈老財,不對勁,一點不對勁,今天這個女人是怎麽了,例假碰上了更年期,擦出了點燃火藥桶的火花嗎?來不來就發火。
賈老財心中肯定不悅,心想都快成了沒男人的寡婦,還敢這麽囂張,敢嗬斥他賈老財,這麽不給麵子,不知趣,要不是最近沒有搞到新的小媳婦,誰會搭理她這個老女人,罷了。
賈老財忍了,滿臉皺眉的臉帶著笑意,低三下四慰問道,“秀芳,今兒怎麽了?這麽大的火氣,誰招惹你了?說出來,老財叔替你做主。”
王秀芳冷哼了一聲,白了賈老財一眼,背過了身去,不打算理會他,好像招惹她的人就是他這隻老牲口。
賈老財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不知道哪裏得罪了王秀芳。
沉默了片刻,王秀芳籲了一口氣,拿出了一樣東西,細瞧,就是以前賈老財送給她的金項鏈,隻不過它的顏色已經不純正,有點發黑、泛黃,應該是掉色了。
“賈老財,你老實交代,給我買的金項鏈是不是假貨?”王秀芳展露出了母夜叉的本來麵目,厲聲質問的樣子,堪比母老虎,一隻很凶、很厲害的母老虎。
賈老財似被嚇了一跳,很快恢複平靜,裝模作樣的吼了一聲,怎麽可能是假貨,這絕對不可能……將金項鏈拿在了手中,他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用手使勁的擦了擦,果然擦出一抹金黃,不是掉色,根本是掉漆。
王秀芳愈發的不能冷靜,啪,又拍了一下桌子,問道,“說啊,怎麽回事?你賈老財今天不給我一個交代,甭想回去。”
賈老財的臉色奇黑,轉而嘿嘿的笑了,靠近著王秀芳,挑逗說道,“我晚上這會來,沒打算回去,今晚睡在你這裏,不,死在你的床上都行。”
“你……你給姑奶奶爬遠點,說正經事,盡給我瞎扯。”王秀芳無法冷靜吼道,在裏屋躺著的賈小浪聽得非常清楚,也聽到了她的聲音之中蘊含著無限的顫抖,好像很恐懼、很害怕、很擔心。
如果金項鏈是假,母夜叉就真的是上當受騙,她不光把自己搭了進去,還連累了她的丈夫,這筆買賣,不是傻子都知道不劃算,何況像她這麽精明的一個女人,能不恐懼、害怕、擔心嗎?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