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在大街上,賈小浪拿任小杏沒有辦法,如若在某條小巷之中,哪輪到她強嘴,不想回答的問題,非逼著她回答,但是……沒有但是,他讓開了路,讓她得以過去。
任小杏沒走多遠,賈小浪突然說道,“任同學,你的表哥是不是已經死了?”
任小杏立馬停下腳步,小小櫻唇唇角動了動,似在抽搐,本已有血絲的雙眸,刹那間濕潤,滾燙的淚水就要奪眶而出,好像有難以言明的痛,像一根又一根犀利的刺,狠狠的紮進了她的心間,感覺除了痛,還是痛。
即使如此,任小杏沒有轉身,也未搭理賈小浪,徑直走了,走得幹脆、走得灑脫,一點不留戀,好像沒有聽到他說的話。
賈小浪心中有了一杆稱,頗為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也離開了,回了家……
走在老街的小巷之中,沒走多久,還未出和平鎮,賈小浪皺起了眉頭,停在了巷子的十字路口,警惕著四周,始終感覺有一個人在後麵跟著,而且似乎就在那堵牆後麵躲著。
“是誰?出來,別再那裏躲著了。”賈小浪厲聲道,沒有聽到回應,他不想慌張,也慌了,恐懼之感由內心向外擴散著,他並不是真的害怕,握了握拳頭,向前走了兩步,想一探究竟,突然感覺後麵多了一個人影,他的腰間多了一樣東西,竟然是一把雪亮的匕首,讓人不寒而栗。
“你……”
“再多說一句話,再動一下,我就在你的身上戳一個血窟窿。”持匕首之人的聲音陰森、寒冷,寒冷之中,滿滿的都是火氣,感覺不像是個人在說話,像是隻鬼,來自地獄的惡鬼。
賈小浪不敢動,如木頭一般站著,可是剛剛身後明明沒人,什麽時候出現的?都沒有聽見腳步聲,是鬼嗎?不,這個世上沒有鬼。
好奇心非常重的賈小浪,冒著生命危險問道,“你……你是誰?”
“你說我是誰?”他說話的同時,逼著賈小浪,將其逼到了牆邊,像警察抓壞人,賈小浪雙手被迫背在身後,臉貼在牆上,“景經理,才一年不見,連我的聲音聽不出來,忘性真大,要不要給你提提精神,好好回憶……”
“別,朋友,有話慢慢講。”賈小浪驚呼道,腰間的匕首,越逼越近,快刺破衣服,插進肉裏,沒有看到來者的廬山真麵目,看到了也或許不認識,不過,聽到來者稱呼“自己”景經理,瞬間緩過神。
難道是曾帥所說的“他”回來了?
賈小浪心驚不已,又說道,“你……你不要激動,冷靜。”
來者冷冰冰的笑了,反問道,“原來你還記得我們是朋友。”
朋友?“自己”的朋友?賈小浪的臉貼在牆上,轉了轉眼珠子,想看清楚來者長什麽樣,奈何白費。
來者頭戴藍色鴨舌帽,帽沿壓得很低,餘光瞄到了下巴,尖尖的、消瘦的下巴,真像魔鬼。
賈小浪怕來者動刀子,恭維了幾句,他的語氣緩和了,不激動了,突然問道,“有你這樣對待朋友的嗎?離開這段時間,叫你照顧好我的老婆,就是這樣照顧的?”
說話的同時,來者拿出了一疊照片,憤怒的拍在牆上。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