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對,雖然把王刀疤打跑了,他們是混社會的,平時講究的就是麵子,現在有的人打了他們的臉,一定會再回來。”一個糟老頭忐忑說道。
恐懼也是一種“傳染病”,分分鍾傳染給身邊的人,看熱鬧的村民們由興奮變得不安。
又有人說道,“我曾經聽見隔壁村的人說過,一年前,王刀疤在言語上戲弄了一個良家婦女,這個婦女的丈夫挺有權有勢,知道這件事後,大為震怒,找人收拾了王刀疤一頓,打得服服帖帖。”
“以為此事就過去了,誰知道王刀疤後來召集兄弟,不僅把那個婦女的丈夫打成了殘廢,還把他們的女兒給那什麽了,他們的女兒當時才十二歲啊,真是禽獸不如。”
“還有這樣的事?”一位老大媽附和道。
“可不是,王刀疤的個頭很大,心眼極小,屬於那種有仇必報的主,他說要做什麽,非得辦到不可。”
“他走之前發誓一定要燒我們的村莊,殺我們的人,這……”老大媽不敢往下想了,臉色一陣紅、一陣白、還一陣黑,煞是難看。
一石激起千層浪,聽到有人這樣說,很多人變得不安,特別是賈瘸子一家人,愈發的緊張。
有的吃瓜群眾將目光投向了賈翠翠,很厭惡似的說道,“王刀疤來的目的是為了收賬,還不上,就拉女兒抵押啊,隻是犧牲她一個人,現在好了,我們全村的人都要跟著陪葬。”
“就是嘛。”有的人又開始對賈小浪指指點點,說他不該多管閑事,本來隻是賈瘸子的家務事,如今倒好,成了全村人的災難。
說到這裏,不免有人重提賈小浪和文玫的關係,罵他們是豬狗不如的野人,沒有人倫、更無道德,一點羞恥心都沒有,惡心。
辱罵伴隨著閑言碎語,讓賈小浪握起了拳頭,他不得不忍耐。
說不出話的賈瘸子、曾桂蘭,十分無奈的盯著賈小浪,不敢多嘴,更不願多嘴,知道這個時候,無論說什麽都會被聲討。
當然,有的人覺得多慮了,那麽教訓王刀疤,怎麽可能還敢來?即使來了,不是有賈小浪在嗎?一定會將他們再打跑。
“五個人他能對付,要是來十個、二十個,甚至四十個,怎麽辦?他打得過嗎?”有嘴碎的大媽憤憤道。
一被質疑,所有的眼睛齊刷刷的落在了賈小浪身上,包括相信他的人,常言道,雙拳難敵四手,被質疑似在情理之中。
賈小浪受不了大家這般看待他,動了動喉結,打算張嘴承擔,賈翠翠勇敢的站了出來,說道,“整件事都是因為我的哥而起,與大家無關,你們安心,如果他們再回來,我……我去應對他們。”
一聽這話,所有的人都閉上了嘴,似沒有料到這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小妮子,竟然會說出這麽慷慨激昂的言語。
其實,賈翠翠的身子在顫抖,她依然堅強的說道,“你們不要再說浪哥哥了,他也是一片好心幫助我們家。”
有的大媽清冷的笑了,說道,“他是幫助了你們家,你們家欠的債一筆勾銷,問題是得罪了王刀疤。”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