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浪一邊逃,一邊琢磨,難不成眼前的她不是知心,而是知畫?她們長得像,是雙胞胎姐妹?
“你個小人,有本事不要逃,我非宰了你不可。”她下手越來越狠,現在是每一剪刀要想賈小浪的命根子。
賈小浪不相信,傻不拉幾問道,“你是之前在竹樓裏洗澡的美女?知心的姐姐知畫?”
“畜生,終於承認了,看本姑娘不廢了你。”知畫氣得頭頂在冒煙,緊握剪刀的小手,細小的血管暴露而出,有多生氣,可想而知。
賈小浪肯定不能和女人動手,一而再、再而三的避讓,說道,“誤會,全是誤會啊,我不是有意偷看,明明是你沒關門,我……我順便瞄了一眼而已,隻有一眼,什麽也沒有看到。”
“啊……你還說。”知畫驚聲尖叫起來,跺了跺小腳,暴怒之中不失可愛,轉而手持剪刀,直指賈小浪,說道,“什麽被你看光了,還不夠嗎?還想看更多,你……你別忘想了。”
知畫腳底生風,眨眼間到了賈小浪麵前,剪刀刀風,風風刮耳。
“知畫妹子,有話好好說,咱們別這樣行嗎?”
“妹子?誰是你妹子,也不看看你長什麽熊樣,也配做我的哥?”知畫根本無法冷靜,哢嚓哢嚓,剪刀發出的聲音,異常磨人心。
賈小浪怕了,又說道,“叫你姐姐行了吧?”
“滾蛋,誰有你這樣齷齪弟弟,倒了八輩子血黴。”知畫是鐵了心想要廢了賈小浪,手持的剪刀,揮舞得愈發的有力道,在那麽一刹那,差點將他的喉嚨割出一道口子。
賈小浪感覺到了剪刀的鋒利,隨即停了下來,摸了摸喉嚨,還好沒有出血。
知畫又說道,“畜生,有種不要躲啊,是不是個男人?該不會是縮頭烏龜吧?”
被罵畜生已經夠了,真的差點傷及自己的性命,現在還質疑自己是不是男人?是可忍孰不可忍,賈小浪不想再躲,立在原地,認真的打量了一番知畫,好像看透了她,看夠後,嘴角輕輕上揚,邪笑道,“知畫妹子,我是見你長得漂亮,才避讓、不還手,你不要不知趣。”
“本姑娘不知道知趣兩個字怎麽寫,再看招。”知畫似使出了全力,最後一擊,想要擊垮賈小浪。
賈小浪立在原地紋絲不動,隻是伸出兩根手指,輕輕一夾,夾住了知畫的剪刀。
知畫稍稍皺眉,試圖拔出剪刀,意外發現它好像插進了石頭縫之中,怎麽拔也拔不出來,不僅如此,她的身體不聽使喚,被一拉,主動的撲到了眼前畜生的懷中,還被他雙臂緊環,瞬間動彈不得。
賈小浪奪走了知畫手中的剪刀,毫不猶豫給扔得遠遠的,隨即不忘乘此機會揩一番油,揩夠了,很變態的聞了聞她的青絲,情不自禁的閉上了眼睛,誇讚道,“真香啊,用的什麽洗發露?”
“啊……你放開我。”知畫更加生氣,因為從未被調戲過,氣得簡直暴跳如雷,奈何掙脫不了。
賈小浪又說道,“知畫妹子,作為女人還是溫柔一些才討人喜歡,太凶、太暴力,沒人要,永遠嫁不出去。”
“你……要你管,管得寬啊,你個披著人皮的惡魔,放過我,再來過?”知畫切齒道,漂亮而又水盈盈的眸子,火氣滿滿,怎是嚇唬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