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扭頭看看宗晢和江奇,也笑了,“對,就倆傻子。”
那邊,宗晢與江奇罵完國足發完牢騷,聽方局梁局他們幾個正和郭宏聊著得興起,便走過去,認真一聽,這幾個男人正聊國畫呢。
對此,宗晢並不懂。
他對古董僅有的那麽點認識,基本都是從白芍和郭宏這裏聽來的。
不過,他們聊的不是多高深的學問,而是,和國畫有關的投資。
說到投資,宗晢自然是懂的。
“郭總,你公司去年拍賣的那兩幅國畫,聽說今年已經升值百分之五十了。”
梁局對這方麵似乎挺懂的,宗晢饒有興趣地拿了串烤肉,聽他們說下去。
“那說明買家有眼光!”
“你不覺得可惜嗎?”宗晢幫梁局把話問了出來。
“有什麽可惜的?敢買那兩幅畫的,都是識貨之人,知音也。”
端了兩大碟烤肉和水果過來的白芍,傾身把碟子放到桌上,扭頭看看郭宏。
“宏哥,你真是和我爸一個調調。”
郭宏也笑了,“那是當然,他是我師父,我的調調如果變了,就是學藝不精,有辱師門。”
倆人本是玩笑話,方局卻聽出些端倪來了,方局好奇地問。
“宗太太,原來你爸是郭總的師父?”
白芍謙虛的道,“那是宏哥抬舉我爸了,他十來歲的時候在我家小店子裏勤工儉學,其實,我爸哪有教他什麽啊?不過是壓榨童工而已!”
老爸的事,白芍不願詳說。
幾年前,老爸被人坑了一筆,成為業界笑柄,別人暗地裏怎麽想老爸她管不著,但她不想聽到有人在自己麵前說老爸的半句不是。
不過,白芍不願說,不代表別人猜不出來。
這下,梁局也反應過來了。
“宗太太是姓白吧?你爸……該不會是L市的白向東白先生吧?”
白芍有些無奈,但仍禮貌地對他笑笑。
“嗯,是的,我是他女兒。”
梁局認真的打量她幾眼,轉而看向宗晢,“宗總,這就是你的不對了。”
宗晢由始至終都有點懵,他們的對話他一句沒落,但他們話裏的意思,他卻愣是沒聽明白。
“嗯?”
梁局瞧瞧宗晢寫滿問號的臉,不由得也困惑起來。
“白先生在鑒寶界可赫赫有名的啊!宗總你不知道?”
梁局以為宗晢在裝,然而,宗晢卻是真不知道。
他抬頭看看白芍,白芍沒啥反應,於是,他隻好把視線移到郭宏身上。
郭宏朝他點點頭,“是的,我師父的鑒賞力確實很強,尤其在字畫方麵。”
宗晢向來對古董沒興趣,因而,對那個行業的人或事知之甚少。
隻不過,連自己未來嶽父是有名的字畫鑒賞家都不知道,實在是說不過去啊。
“不過,我師父為人低調,這幾年基本處於退休狀態了,所以,宗哥不知道也正常。”
知道白芍的另一重身份之後,梁局看白芍的眼光,頓時有那麽點不一樣了。
“宗太太,你從小耳聞目染,想必,在這方麵也是很有一手了。”
白芍連連搖頭,“梁局你過獎了,我從小頑劣,我爸那些經驗,我沒學著半分,雖然,不至於一竅不通,但也僅僅隻能算是知道,連鑒賞的皮毛都沒學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