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哲差點沒直接鑽床底下的耗子洞裏麵去。
他想找塊豆腐撞死。
或者煮根米線去上吊。
太特麽丟人了。
太特麽尷尬了。
這都不是尷尬症了好麽。
這特麽就是尷尬癌好不好?
神特麽大蛇。
神特麽毒液。
神特麽中毒身亡。
神特麽我家小哲終於長大了。
春夢一場夜跑馬,居然被妹妹給抓了現場,還接受了姐姐慘無人道的強勢圍觀,更無語的是姐姐一臉“我家小哲終於長大了”的欣慰……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也很絕望的好吧?
漲紅了漂亮臉蛋的左哲眼淚汪汪的,都快哭出來了。
好吧,他這個身體到底還是太嫩,需要加強鍛煉。
“你說什麽,我送你們的禮物不見了?”
清理掉春夢後遺症的左哲很是明智的轉移了話題,畢竟有些事是越糾結越尷尬,還不如直接忽略無視的好。
“是啊是啊,就是你送我的那個香水,我睡覺的時候都捏在手裏的,可沒等我睡著,它就眼睜睜的沒了,要不我也不會大半夜的跑來找你……”
白曉曦說著說著又覺得臉頰發燙,耳朵都燒得熱乎乎的。
她下意識的把小手手放在背後,在小屁股上擦了又擦,就像要擦掉某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東西。
可是,越擦她越記得那種異樣的感覺,就連小屁股都不自在起來了。
“不是說了就幾塊錢買的地攤貨嘛,用得著那麽寶貝,連睡覺都捏在手裏?”
白曉曦的神態讓左哲的尷尬癌都快到晚期了,忙不迭把話題拉回來,腦子裏卻是不自禁的冒出了一句二十年之後的話。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這話一冒出來,左哲就像打開了傳說中的潘多拉魔盒,各種各樣亂七八糟的念頭都冒了出來。
“尼瑪,想怎麽鬼呢?”
“這可是妹妹。”
“即便沒有三年起步最高死刑,隻怕也得去看德國骨科吧?”
“不對,這妹妹沒血緣關係,隻能算幹妹妹。”
“幹妹妹?”
“真特麽汙,小火車要開了嗎?”
“啊呸,人家就不是妹妹,是童養媳。”
“那啥,這年頭童養媳合法不?”
“在線等,挺急的……”
“小哲,在琢磨些什麽呢,小臉蛋一紅一白的,玩變臉呢?”
略帶沙啞的女音冷不丁的亂入,心潮起伏想入非非的左哲驀然抬頭,瞅瞅似笑非笑的梁青霞,看看麵紅耳赤的白曉曦,然後……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