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哲又喝醉了。
不是爛醉如泥的那種醉,隻是醺醺然的那種醉,渾身發熱,整個人都輕飄飄,腳下就像踩著棉花似的。
覺得自己真的想通了的左哲放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心思,真正的開始享受重生的快樂。
即便重生是一場大夢,夢裏也該好生快活。
所以他喝酒喝得很痛快,都沒有用上那什麽紮木合的酒量。
千杯不醉?喝酒不就圖個醉麽,都特麽不醉了還喝個毛,有個什麽意思?
結果他就醉了。
其實他們喝的根本就不是酒,連啤酒都不是,勉勉強強的說應該是紅酒,再確切點說就是葡萄酒。
十塊錢就有一大罐子那種,標簽上是紅得發紫的葡萄,裏麵的酒水也是紅得發紫,招牌打的是酒,其實隻能算飲料。
喝起來甜甜的,和糖水差不多,不過要比糖水更香更有味道。
畢竟是家宴,畢竟還有小孩子,要喝酒也就是喝這個東西,左哲清楚的記得,少年時代過年的時候,一家子喝的就是這個,不過後來市麵上就沒了,不知道是不是廠家垮台了。
和寶塔糖連環畫一樣,都已經成了記憶中的東西,要不是重生,他是不可能重溫的。
雖然跟飲料差不多,可到底沾了一個酒字,喝多了到底是會醉的,同新鎮三人同醉那回,喝得也就是這玩意兒。
所以喝了不老少的左哲又醉了。
醺醺然飄飄然的他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理所當然的拒絕了再去陽台吃燒烤的提議,任由瞎起哄的白曉曦劉紅月她們鬧哄哄的往陽台搬東西,自己搖搖晃晃的跑去睡覺了。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半睡半醒中他突然覺得有人進屋來了,在屋裏鬼鬼祟祟的轉來轉去,窸窸窣窣的就跟耗兒啃東西似的。
“誰呀這是,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夢囈似的嘟囔了兩聲,那窸窸窣窣的聲音一下子就沒了,雖然沒睜眼,左哲卻是感覺到那個鬼鬼祟祟的人影一下子就僵住了。
屋裏恢複了安靜,左哲滿意的砸吧砸吧嘴,翻個身繼續他那香噴噴的睡眠。
還別說,放下所有小心思又喝得微醺半醉的他,這個覺睡得真是舒服,連夢都懶得做的。
“這個臭家夥,嚇死人家了……”
劉紅月輕輕的活動一下整個兒僵住的身體,拍了拍小胸脯,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大大的氣。
三個大人還在外麵陽台上吃燒烤擺龍門陣,也喝了點小酒的白曉曦暈乎乎的去睡了,同樣喝了點小酒的她也借口去睡覺,卻是悄悄咪咪的溜到了表哥的房間來。
自己家自己人,加上喝了酒有點小迷糊,左哲的房門根本就是虛掩著的,她輕而易舉的就溜了進來,跟個偷東西的小老鼠似的。
倒不是要做什麽壞事,找東西來著。
原本一直瞧不上眼的土鱉表哥鹹魚翻身,不知道吃錯了什麽藥變得牛氣衝天的,原本三棍子打不出個屁來,現在都敢直接打她的小屁股了。
簡直是混蛋。
可是,她還真打不過這個變成混蛋的土鱉表哥。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