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薑妙之起身後下地出門,站在長廊裏伸了個懶腰,忽聞院前草叢中一陣窸窸窣窣,本著一顆求知心,薑妙之躡手躡腳的走去,卻驚見兩隻狗在做活塞運動,一隻狗騎在另一隻狗身上,它們在……在交配……
擦,一大早就虐狗!
薑妙之站在一旁看著,那兩隻狗竟絲毫沒有察覺,嘖嘖嘖,定是太過忘情了。 Ww WCOM
正看得聚精會神,卻忽然伸來一隻手捂住她的眼,薑妙之怔怔,掰開手轉身,隻見汀奴站在她跟前,言道:“姐,這種東西看不得。”
薑妙之吊兒郎當的,又轉頭瞄了一眼,隨後回道:“為什麽看不得?”
“未出門的姑娘家看見這種東西,理應避諱,這不吉利。”
“是麽?”薑妙之轉了轉眼珠子,又露出一絲壞笑,調侃道:“你不是也沒有嫁人嘛。”
汀奴聽言臉色頓時暗下來,略顯黯然,道:“婢子嫁過,隻是守寡了。”
薑妙之微微一愣,隻怪自己事先並不知情,是以出言犯了人家的忌諱,她也沒有想過,汀奴看來不過二十出頭,竟已守寡了……
“對不起呀……汀奴……”
汀奴淡淡一笑,輕而易舉避開了這個話題,隻道:“婢子去喚汀月過來伺候姐梳妝。”
薑妙之微微頷,汀月隨後便過來伺候薑妙之梳妝。
薑妙之跪坐在妝台前,汀月跪在她身後為她梳頭,她心裏頭仍記掛著適才汀奴的事,她是穿越過來的,也不知道汀奴已守寡之事,以前有沒有同淳於妙之過,也許淳於妙之是知道的,也許她不知道。
可中元節那,為何沒見汀奴祭奠亡夫?不管怎樣,汀奴總該祭奠亡夫的吧,可中元節那,汀奴一整日都在府上,並未出門。
難道……汀奴對她亡夫並無感情?不可能啊,適才到亡夫的時候,她分明很傷心,會不會……她亡夫的身份比較隱秘?她不敢輕易祭奠,還是汀奴這個人,她自己就一直都在隱藏身份?
“汀月,中元節那,汀奴有沒有出去祭奠亡夫?”
汀月正握著梳子替她梳頭,聽言不禁一驚,嚇得手一抖,扯斷了薑妙之兩根頭,薑妙之吃了痛,低吟一聲,汀月連忙道:“姐,婢子失手了。”
薑妙之回睨了她一眼,嗔道:“你怎麽了你,怎麽跟見鬼了似的?”
汀月頓了頓,道:“姐,是你方才的話……汀奴姐姐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呢,都沒嫁過人,哪來的亡夫啊……你這麽,怪滲人的……”
薑妙之怔怔,“是麽……我定是糊塗了。”
汀月看著鏡中薑妙之的臉,微微皺眉,似乎自打前些日子姐摔了頭,她便愈奇怪了……平日裏總些胡話,就連性子也變了,變得都已不像原來那個姐了……
薑妙之自知汀月在看她,她自然不敢與她對視,便微微垂眸,隻是一雙秀眉始終不由自主的皺著,她是真的想不通,汀奴絕對已守寡,此事不可能有假,可她為什麽要隱瞞大家,難道,當真是她亡夫的身份不可示人?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