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天真的去觸碰,因為愛情和婚姻在於她看來,是一碼事,都是墳墓。
被狠狠地傷過,她失去再次體驗的勇氣了。
隻是,心,雖然是她的,但控製,卻不由她。
“簡總說笑了,能先放開我嗎?”
莫名的尷尬。
簡之信卻沉下了眸子放開她,深邃的眼眸直直的盯著她意味不明。
“說笑?”
薄唇都快抿成了一條直線,眉宇間的冷峻更甚。
傾筍被他那薄唇所吸引,都說薄唇的男人最無情,而他,又屬於冷血無情中的極品,他……怎麽可能會是一個多情的男人。
傾筍心一沉,身體再次向後退了退,低垂下眸子不去看他,“難道不是嗎?”
簡之信抿唇的動作更加頻繁了,眸子危險的眯了眯,對於麵前這個腦神經欠發達的女人沒辦法。
“看著我。”強勢的命令。
傾筍下巴被猛的抬起,簡之信冷峻的妖孽臉龐近在咫尺。
那熟悉的氣息令傾筍突然一陣緊張,“簡……簡總……你……你……”
你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傾筍實在是對於他不能做到淡定。
尤其還是這種曖昧式的接近。
“笨女人。”最終,幽幽的歎息從他口中溢出,傾筍唇上一熱,那溫熱的柔軟瞬間緊貼上她的。
大腦瞬間一片空白。
幾乎是帶著粗魯和暴躁的吻令傾筍很是不適的皺了皺眉頭。
牙關徑直被敵軍幹擾和攻破,他那強勢的舌尖直攪她的嘴裏每一寸池城。
舌尖一麻,傾筍被他吸吮得渾身一顫,她不知道為什麽她會失去推開他的力氣和反抗。
不同於陳氏岸,對於他的靠近,她沒有惡心感,竟然連反感都沒有,但是,這卻是一種不妙的征兆。
她同樣不知道,為什麽事態會發展到如今這種被動的地步,而她,所謂的原則和堅持,在他靠近的那一刻,全部化為空白,就好像,他是一種能免疫她的病毒,施虐的掠奪屬於她的一切。
包括心。
鼻尖的混雜氣息透著萬分尷尬的曖昧,氣溫仿佛一瞬間升了上來,染紅了傾筍的臉頰。
簡之信一邊吻她一邊時刻注意到她,若她露出厭惡的表情,他便會立刻停住。
但是,令他愉悅的是,她並沒有。
隻是有些羞,或者是說怒。
但是,卻莫名的可愛和嫵媚,緊盯著她的眸子一沉,情欲在他深邃的眸裏湧動,吻她的動作更加深入,透著強勢的掠奪,舌尖與舌尖的緊緊環繞,連帶著心。
最後,傾筍實在是被吻到窒息,輕微的推了他一下,簡之信順著放開她。
完了。
臉紅脖子粗的僵在原地,傾筍腦海裏隻剩下如此清醒的兩個字。
她完了。
她知道,就如剛才自己的動作和不拒絕,她便知道,自己真的完了,她好像,淪陷了。
臉色一陣紅後,卻又再次一陣白,她突然有些蒼白無力的害怕,她不敢去觸碰,隻是因為,上一世那種淒涼的背叛,會再次降臨。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