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等我?為什麽?”
林黛喃喃自語,眸子裏盡顯痛苦。
左心房猛的一疼,林黛額頭瞬間冒出大滾大滾的冷汗出來,她蒼白著唇趕緊放下相框,踉蹌著向旁邊自己的房間跑去。
迅速的在抽屜裏拿出白色藥瓶,打開取出幾顆紅色藥丸,直接幹咽了下去。
手,緊緊的揪住左心房的位置,皺著一張臉等著那陣窒息般的疼痛過去。
大概緩了幾分鍾時間,那陣揪痛過去之後,林黛仿佛是淋了雨一般的全身被汗水打濕,無力而疲憊的倒在床上。
雙目無神的盯著天花板,眼角突然流下淚水來,撫摸著左心房的位置,“我快要堅持不住了,怎麽辦?不要怪我,他忘記了,他的心不在我身上了,我難受,但是,我卻不知道該怎麽辦,我真的……堅持不住了。”
猛的痛苦的嗚咽出聲,生怕自己的聲音被外麵的人聽到,林黛將臉埋入被中,那隱忍而痛苦的哭聲沙啞而沉重。
高級會所。
挑選好禮物後,傾筍和溫楠一起又趕往酒店。
但是,她這才回到酒店正式開始上班沒幾分鍾,甚至椅子都沒有坐熱,底下的員工便急著一張臉來她辦公室找她。
“傾經理,酒店來了一個難搞的大顧客,非得請您親自去接待。”
傾筍滯了一下,咻的起身,找茬的吧,怎麽偏偏她剛回來上班就找上門來,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皺了皺眉頭,顧客就是上帝。
傾筍無語的點頭示意她帶路,“什麽情況?”
女員工那小臉都皺成了一團菊花模樣,“來人氣場非常大,現在前廳都僵持住了,好像還是道上混的。”
道上?傾筍瞬間想到了什麽不得了的大人物。
果然,她這剛來到前台接待廳,一眼看去,便能準確的看到那個氣場真心攝人的大人物正痞氣的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十分悠閑。
而他周圍呼啦啦的一眾比保鏢還凶殘的小弟。
不是赦銘又不是誰!
傾筍真心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命裏缺心眼還是怎麽滴,怎麽一重生盡招這些大人物。
上一世,也沒見赦銘這麽閑啊?
頭皮一陣發麻,一個大麻煩等著她去收拾,大堂經理不好當啊。
“赦先生,請問有什麽事情需要幫忙嗎?”顧客就是上帝他媽,傾筍邊溫婉的笑著,邊陰暗的想。
赦銘抬起雙眸暼了她一眼,眸子微眯,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原來你就在這工作呢,我可是找了很久的。”
傾筍:“……”
這一沒惹他,二沒的得罪他,三沒幫他做過什麽好事需要感激,他找她幹嘛?
不祥的預感的逐漸加強,傾筍笑容有些僵硬,“不知道赦先生找我有何貴幹?”
“文縐縐的,叫我銘哥就成。”
傾筍扯了扯嘴角,環顧了一眼他周圍一圈的凶神惡煞,緊張的吞咽了一下,“銘哥。”
怎麽感覺自己成了他的小弟。
“嗯,乖。”
赦銘勾了勾嘴角,繼續意味不明的笑著,帶著審視的目光從上自下仔細的打量著她,又從下而上的反反複複來回眼神碾壓。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