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筍:“……”
她這到底都是遇到了些什麽人,怎麽一個個的都是兩麵三刀的不正常,每個麵孔都夠她一驚一乍好幾百次了,如今這回,又是想要鬧哪樣。
“你不吃飯,盯著我幹什麽?”
“秀色可餐。”
“……”
這麽赤果果的調戲,真的好麽。
隻是,看出他隻是戲謔,並無真的猥瑣和淫蕩的那種讓她惡心的感覺,傾筍便不去管他,已經練就了強大免疫力的她,自顧的隨意扒拉完碗裏的飯菜之後,她放下碗筷,“謝謝銘哥的飯,既然吃好了,我是不是就能……”
“不能。”
傾筍還沒有說完,話便被他直接給打斷。
那霸道而強勢的話語再次令她無話可說。
赦銘好笑的看著她那明顯隱忍的炸毛趨勢,勾了勾唇,“你的背景挺深的。”
意味深長的突然冒出這麽一句話,傾筍聽後卻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不知道銘哥查我是想要幹什麽?”
“別生氣,我沒有害你的意思。隻是覺得,你很像一個人。”
“我本來就是一個人,不存在像不像,謝謝。”
赦銘:“……”
緩衝了幾秒,赦銘輕笑出聲,“我竟然查不到你的背景,你的以前,隻有在k市的點滴而已,我隻是好奇和感興趣,你不必困擾。”
這能不困擾?搞笑!
換我莫名其妙的去查你,你會不困擾?
可能是傾筍臉色太過於鬱悶,赦銘覺得還是不要惹到她才好,“能幫我個忙嗎?”
得,就知道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這又是替她說話,又是請她吃飯的,果然不會是那麽簡單。
“能幫的我盡量幫。”一種不祥的預感的令她隻能保守的回答。
赦銘勾了勾唇,“你保證能幫。”挑眉,“陪我出場晚會,我缺一個舞伴。”
晚會?!!excuseme?
“銘哥,你會缺舞伴?”不會是個坑吧。
赦銘揚了揚眉,“缺。”
這話她沒法接。
思考了一下。不論是從自身還是從赦銘那方思考,傾筍都覺得自己不能接下這個爛攤子,她不想打破自己寧靜的生活,這種上流社會也好,黑道也好,這些水,她都不想去躺。
“銘哥,我看,你還是找別人吧,你缺舞伴,保證有大把的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去給你當,我去,隻會給你丟臉的,還是不好。”
赦銘皺了皺眉頭,“你在擔心這些?”
不然嘞?
傾筍古怪著臉色盯著他,一副飽肚子不知道餓漢子饑的模樣。
她隻是一個貧民,和這些大人物,她一向隻想敬而遠之,但是,從她重生的那一刻起,她所向往的寧靜早已不可能。
“我不管,你不來,我就來硬的,你既然叫我銘哥,就算是朋友了,為朋友兩肋插刀,是我們黑道的道義,你不能不義。”
這麽一道道的山直接壓在她身上,她什麽時候就成了不仁不義了?
而且,這分明是他想插她兩刀吧!
她又不是混黑道,愛誰誰。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