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怨的瞪著他,卻見他麵無表情的盯著自己,神色莫名。
但簡之信仍舊是將手上的紗布和藥水的盤子遞給她,沒辦法,他那不容拒絕的鐵麵令傾筍隻好無可奈何的接過,半撐起身體,就著腿不方便。
隻是,在解他襯衫時,傾筍十分的難為情。
哆嗦了好久,給一個男人脫衣服的經曆從來沒有,哪怕是上一世和陳氏岸在一起時,她都沒有這麽對待過他。
麵前的這個男人還是一個極其妖孽的懶神,她哪裏下得去手。
“怎麽?”見麵前的這人遲遲沒有動作,簡之信疑惑的盯著她。
傾筍臉色有些尷尬,“襯衫,能自己解麽。”
“不能。”
傾筍:“……”
他不會是故意的吧,但看著他那冷峻的麵色,嚴肅而認真。
傾筍抽了抽嘴角,隻好伸手給他一一解下紐扣,隻是這動作怎麽看怎麽曖昧。
手都哆嗦了良久,方才將眼前的紐扣全部解開完全。
簡之信一直看著她動作,直到看到她臉紅的嬌羞模樣,勾得他心癢癢。
“你……你這……怎麽傷得那麽嚴重?”
顧不上羞恥,看到那古銅色的胸膛和腹肌,傾筍臉色更加的紅潤。
這一拆開他身上的紗布,卻看到那透過紗布浸出的絲絲血跡,觸目驚心。
傾筍心裏好一陣的心疼,簡之信卻依舊麵無表情,在她扯下自己胸口的紗布時,由於下手有點重而微微撕扯帶動了傷口,他卻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甚至連她看到這傷口時的凝重,他卻像傷得不是他自己一般,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隻是,因為麵前的這個人在而已。
一切疼痛,便都不在話下。
“有點疼。”冰冷的嗓音突然多了抹撒嬌的意味,傾筍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她不由得抬眸驚訝的盯著他,條件反射的問:“那怎麽辦?”
“吹吹。”
傾筍:“……”
這哄三歲小孩子似的把戲,他怎麽就運用得如此自如?
沒辦法,已經真相很久的傾筍無語凝噎,隻好照辦,嘟著嘴給他吹,隻是,頭頂那越發熾熱的目光刺激得她頭皮發麻。
“你別這麽看著我啊……”
“不看你,我會痛。”
傾筍:“……”所以,他到底是哪裏來的這些稀奇古怪的話語?
傾筍沒辦法,能做的,隻有盡可能的忽視掉他那太過於灼熱的目光,用棉球先沾了點藥水給他被燙傷的傷口清理。
那觸目驚心的傷口,令傾筍又是愧疚又是心疼的。
“對不起……要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
“噓……”嘴唇上突然多了一根手指,簡之信的指腹無限溫柔的摩挲著,堵住她繼續想要說的話語。
“你沒有對不起我,相反,我還得感謝你,你還活著。”
簡之信深邃的眼眸直勾勾的鎖定著傾筍,而後者則是對他的這麽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語給弄得微微驚訝。
仔細的給他處理好傷口之後,傾筍卻在替他裹紗布時,有些尷尬的發現自己竟然手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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