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傾筍怎麽暗示拒絕都無法阻止那小夥子的熱情,有一次不知道怎麽搞的還追到她住的地方去,還單單碰到陳氏岸。
傾筍當時尷尬極了,擔心陳氏岸會當麵給那男人難堪。可讓她意外的是陳氏岸風度極好,自我介紹之後,還笑眯眯地告訴那男人說我家筍子年紀小不懂事你們男孩子家要曉得自尊自愛免得玩出事情來影響以後的前途。
陳氏岸一直幫忙收拾殘局也很辛苦的,一通暗含威脅又陰陽怪氣還挑不出毛病的話把那男孩子嚇得落荒而逃,從此再也不敢去騷擾傾筍。
陳氏岸事後也沒有發脾氣,反而臉色和藹得嚇人,還貌似很關心地問傾筍是不是有很多人追,想起那時候的陳氏岸,他是真的不在乎自己到底有沒有人追吧。
隻是,如今的簡之信,可不是善茬,明顯的是個雷區和醋壇子。
要是讓他知道自己和其他男人相親,估計得立馬從國外飛過來折騰得她下不來床。
“抱歉啊,陳姐。”
“哎呀,算了,算了,沒緣分啊。”陳月看在那毯子的份上也不去計較了,隻是那個高富帥,哎呀,可惜了。
看著陳月抱著毯子挺著個大肚子走遠,傾筍歎息了一口氣,這個陳姐,怎麽這麽熱情。
想起許久沒有溫楠消息,她也得將土特產給他一盒,便拿著東西出去。
事實上傾筍不知道的是,她走後不到一天,簡之信接到一個電話,讓他終於有理由放下b國那堆破事回家。
在離家十多天之後,他年過九十的老祖母病危。
匆忙趕回家裏才知道她前幾天因為受涼而染上肺炎,現在情況不太好,正在醫院裏治療。
“哎呀,老太太不知道為什麽那天晚上一定要出來看看她的花。還一個勁說阿信是不是不好了……原來你真在外麵出了這麽大的事也不告訴我們!”看到疼愛的大侄子額頭上貼著橡皮膏,簡之信的大伯母一個勁地埋怨。
一旁的簡覽也是一臉的黑沉,聽說兒子出國辦事還特地把那個女人弄過去,現在搞成這樣還不跟家裏講,也不知道那女人給兒子下了什麽迷魂藥……
想到這裏,簡覽不由得對傾筍稍起怨懟之心。
如果他知道簡之信是為了保護傾筍才搞成這樣,還不知道會將她恨成什麽樣。
簡之信卻對這些七大姑八大姨的話語全然沒有絲毫表情,波瀾不驚的盯向病床上的老祖母,小時候,她曾經抱著自己,陪著自己渡過幾年幸福的孩童時光,隻是後來回到簡家之後,那種日子,隻有在他夢中出現過而已。
在心裏算算日子,祖母生病那天大概就是自己帶著傾筍出去玩撞車的那天。
一向對老太太的迷信不以為然,他現在才知道不該去嘲笑自己不了解的事情。
人活到一定的年歲,或許多少都積攢了那麽些對於生活的敏銳。
“我挺好。”直接一句話冷漠的打斷所有嘰嘰喳喳的討論,打擾到祖母,他冷眸環顧了一下擁擠的四周,“安靜點。”
那極具威嚴的一掃,四周喧鬧的談論聲立刻像是被扼住了脖子一般的頓住,瞬間安靜得可怕。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